卧槽!
“父王不用担心”
“给老子闭嘴!”薛举一声怒喝打断大儿子薛仁杲的话,转头望向郝瑗道:“军师可有谋划,那瓦岗能打败朝廷兵马势力非同小可,若是知晓我们劫了他物资怕是不会了事。”
郝瑗听了薛举的话也是微微点头,道:“瓦岗以前倒是极为低调,打下城池也砌墙做寨,说明那瓦岗之主宇文霸其志不此番一出手就击败朝廷二十万大军也足可见其势力在我等之上也。”
“军师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父王儿臣请令”
“请请请请你个头啊,给老子滚出去!”薛举气的抓起酒壶就朝薛仁杲砸去,还好薛仁杲对于父王的脾气有所了解,见薛举暴起就知道要糟,刚见薛举伸手抓酒壶时就慌忙往门外跑去,脚才刚跨出门槛酒壶就砸在了门槛上顿时酒香四溢。
卧槽!
是一壶好汉酒!
薛举扔出酒壶后想要伸手抓回来却已经晚了,突然想起好汉酒貌似也是瓦岗的东西,一时间,更觉自己不该招惹这么个存在。
郝瑗也忙朝薛举微微做谦,似是在为刚才自己说的那番话做赔礼状,薛举很是看重郝瑗,忙朝郝瑗微抬双手示意无妨无妨。
“不过瓦岗虽大势,但却也刚经过一番苦战,便是胜了靠山王山东兵马相信他自己也损耗不少,这才过去十来天定也是未曾恢复元气。”郝瑗这才又接着自己话题分析道:
“况兰州府离着瓦岗路程颇远,他若来时也便是长途跋涉,我军则以逸待劳,再利用地利优势,我军胜算也大呢。”
薛举闻听这一席话也才是略微放了些心下来,只要军师心中有谱那就好,独自想了想突然问道:“军师,你说那瓦岗真的会来么?便如你言那些不利于瓦岗的事诸多。”
薛举此时颇有一些惊弓之鸟的样子。
没办法呀,自己已扯起反旗,虽说这样一来招募的人马更多也更容易,可朝廷就不会坐视不管了,现在朝廷还没来倒是把这个干掉朝廷靠山王的瓦岗给招来了,貌似比朝廷来还更特么的严重。
“只要我们劫了他物资的事被其知晓,瓦岗就一定会来。”郝瑗望着薛举有些疑惑的目光又给主公分析道:“如今的瓦岗已不再打算低调隐忍了,且新近才击败了朝廷兵马,此时正是士气如虹的时候,定会再趁机扩大自身的影响力,我料瓦岗之主之前的隐忍能做到什么程度,今后瓦岗的高调也就能高到什么程度来。”
薛举深深吐出口气来,我的个娘呢,他瓦岗不会想着就此将我西秦兵马给彻底灭了吧,再怎么说大家也都是造反的,真要算还是一家人啊。
卧槽!
“其实”薛举有些开不了口的吐出两个字就打住了,只望着郝瑗,郝瑗什么智慧,再加上对薛举的了解自然是一下就猜到主公想说什么了,当下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道:
“可分步进行。”郝瑗很清楚作为一个谋士自己军师的职责除了给主公分析情况提出建议外还得根据主公的一些想法来做出适当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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