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白家弟子立刻围住袁家人,摩拳擦掌群情激愤。
白风词赶紧上前扶起父亲,十分担心道:“父亲,您没事吧!”
白河见形势不妙,若是两家人大打出手,必然两败俱伤得不偿失,赶紧伸出一只手,喊道:“白家弟子,听令,退下。”
如此,白家弟子才冷静下来,但依旧恶狠狠瞪着袁家弟子,防止他们狗急跳墙。
一方退下,袁家弟子自然不敢鲁莽动手。
袁豹得胜,心中大喜,以一种藐视的眼光看着白河。
突然,一位袁家弟子走到袁豹身边,低声禀报:“家主,不好了,也不知白家哪里来的那么多人,将我们的人全部包围。”
袁豹脸色一黑,本来是想灭掉白家,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只好自保。
再加上方昭在此,袁豹突然有些不安。万一方昭出手,联合白家一起对付自己,那就惨了。
袁豹借着胜利的气势,依旧颐指气使道:“白河,我刚才说的两个条件,你可答应?
你若不答应,我可要血洗你们白家呦!”
白河心中愤然,本想说袁豹,你做梦吧!但因伤势严重,气血翻腾,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始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风词又急又怒,恨不得弄死袁豹。
白家几位长老更是怒火中烧,随时都会攻向袁豹。但他们也知道,一旦开打,必然是两败俱伤,谁也没有好处。
他们几个老骨头已经半只脚踏入黄土,可是那些年轻人还有很多的路要走,不能因为今天的事而枉送了性命。
至于袁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此时若退却,以后还怎么在白猿镇混下去。
即便是死,他也要拉上白河和白琅,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会客厅弥漫着一种古怪而又尴尬的气氛,双方都不做出退步。
白河更不可能让出三分之一的黄金产量,至于白琅的安危,他倒没有想那么多,他关心是家族的利益,绝不能让袁豹得逞。
白琅看着眼前的情形,叹了一口气,走到袁豹的身边,安之若素道:“袁家主,我替我们家主答应你。”
白河说不出话,但脸色十分震惊。
众人也是目瞪口呆。
白风词疾言厉色道:“白琅,你疯了吗?你有什么资格替我父亲答应他?
你的命你可以自己做主,但白家的黄金,你做不了主。”
几大长老连连表示同意。
白琅轻描淡写道:“白疯子,如今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难道你要大家为了一点利益牺牲自己的性命吗?
你不怕死,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他们若死了,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白风词一言不发。
白河似乎也陷入沉思。
袁豹大喜,赶紧找个台阶下,笑嘻嘻道:“白兄,既然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白河脸色铁青。
袁豹大声道:“来人呀!把白琅抓回去。”
白琅笑道:“袁家主,我好歹也给你看过病,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袁豹一挥手,上来的袁家弟子又退回去。
要不是因为袁横,也许袁豹真可以与白琅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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