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话是白琅说的,反而有些不能相信。
白琅何等机智,早看出她的心思。
于是,白琅先离开白猿庙,谁知翁婷儿一直跟着他,形影不离。
下山后,白琅实在忍不下去,霍然转身,问道:“大小姐,你老是跟着我干嘛?老狐不是说让你回去与方家主辞行吗?”
她故意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姿态,娇媚道:“小女子我……害怕,不敢一个人回去。”
白琅无语,开门见山,真诚道:“翁婷儿,你放心,我们明早会等你的。”
突然,她一改常态,与刚才真是判若两人,大声道:“白琅,我就是信不过你。”
白琅无奈道:“难道人与人之间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没有。”
其实,翁婷儿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若是她回去与方家主辞行,说不定他立刻去找老狐,提前出发。
现在,她一直跟着他,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地走向白家,有一种被人看着的感觉。
翁婷儿大喜,在后面吃吃地笑了,仿佛一个女人管着自己的丈夫一般。
白琅头大如斗,思忖道:“完了,我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甩开她,和老狐赶紧去狐族。”
还没等他想明白,翁婷儿突然蹿上来,抱住他的手臂,亲昵道:“砍柴的,想什么呢?”
白琅吓了一跳,赶紧扒开她的手,但不管如何使力都扒不开,有些慌张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变本加厉,将头也靠在他的肩膀上,故意娇滴滴道:“我不管,反正你别想抛下我。”
白琅无奈,只感觉她手臂附近软绵绵的,顿时一阵脸热耳燥。
只是白琅自己感觉尴尬罢了,其实其他人根本不在意,以为两个小孩闹着玩呢!
两人来到白家,白琅让白风词给她安排一间房,她不同意,非要到白琅那个小院子去住。
白风词只好随她去了。
翁婷儿跟着白琅来到那个清雅别致的小院里,见了他的父母和白雪。
她倒是热情和活泼,他父母很喜欢。
白琅哭笑不得。
晚饭时,白琅与父母说要随着老狐出去历练,他们也没有阻拦。
只是白雪说也要去,但呼延明月没有同意,担心女儿在外面生活不方便。
夜里,翁婷儿与白雪睡在一屋。
小院里,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白琅全副武装,蹑手蹑脚从房里走出来,准备去白猿庙找老狐。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白琅的面前,声音如同鬼魂一样幽远恐怖,阴恻恻道:“砍柴的,你踩到我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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