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帝脸色古怪:“白琅,半个月前,御药房失窃这件事,你知道吧?”
白琅内心怦怦乱跳,却若无其事道:“我去过的地方只有听雨苑和香妃殿,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失窃前一天晚上,你在哪里?”
白琅高声道:“我当然在听雨苑睡觉了,你不信问问神羽将军,他总不至于骗你吧!”
太渊帝只是怀疑他,没有任何证据。自从白琅进宫就出现这样的事,之前都是好好的,不得不让人怀疑。
对于神羽将军,太渊帝是完全信任的。神羽将军说白琅在休息,那就是在休息。
白琅不经意的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别人根本不会察觉。
但太渊帝不是别人,他是紫渊国的皇帝,非一般人,他早已将目光盯着白琅,盯着他手上的戒指,似乎有一种熟悉感。
白琅浑身不自在。
突然,太渊帝大惊,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问道:“白琅,你手上的九翼天龙戒指哪里来的?”
白琅松了一口气,道:“是白猿老人送给我的,怎么了?”
太渊帝震惊,愕然道:“你认识白猿老人?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之前,白琅在千岛国的千魔神殿看见三幅壁画,那三幅壁画画的就是太渊帝和白猿老人从敌人到挚友的一个过程。白琅并不惊讶,黯然道:“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
太渊帝如遭雷击了一下,一屁股坐下,黯然神伤:“怎么会这样?我记得他当年还是风采照人,身体康健……”
说着说着,他竟然流下泪,如同一个小姑娘。
看来,千魔神殿那三幅画是真的,太渊帝与白猿老人确实是莫逆之交。
戒指中的宕林龙鄙视道:“虚与委蛇的家伙,虚情假意。”
太渊帝道:“谁在说话?”
白琅道:“你听错了,没人说话。”
太渊帝想起了种种往事,抚今追昔,那种从战场上厮杀,然后到促膝长谈的挚友,一切都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白琅总想赶紧离开,担心太渊帝会抢走残书千重楼。这里毕竟是皇宫,不是怪山楼,太渊帝若想动粗,白琅也是无计可施。
但太渊帝似乎早已忘记了残书千重楼,问道:“白琅,那个九翼天龙戒指中是不是有一本千魔太渊经?”
“是。”
太渊帝回忆道:“那是我与白猿老人共同创造的经书,里面包含了功法篇、剑法篇、药理篇、丹药篇、炼器篇和法术篇,那是我们友谊的结晶,也是我们友谊最好的见证。”
白琅低声道:“陛下,要是没事,我该回去了。”
太渊帝充耳不闻,继续自顾自说道:“我知道整个千岛国都是千魔教的弟子,但好在千岛国已经臣服我紫渊国。
白琅,你可知你手中的戒指意味着什么?”
白琅明知故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就是千魔教的教主。”太渊帝高深莫测道。
白琅笑嘻嘻道:“我也不想当什么教主,是他们非要逼着我当教主,事出有因,你不要……”
太渊帝意味深长道:“只要你们千魔教不造反,我是不会动千岛国的,我也不会杀你的头,但若……”
白琅赶紧道:“放心,我们不会,我真的该走了。”
太渊帝已看出白琅的心思,道:“既然你是白猿老人的弟子,我传你一种魂魄类神通。这种神通是我最近才领悟出来的,对修炼元神有极大的帮助,名为三元御神术。”
白琅欣喜若狂,没想到又捡到一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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