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小年是不是报复吕霜在云山拍卖场灌他一肚子茶水,这到了吕霜嘴里的绿豆汤,分量格外足。
最后,吕霜捧着肚子打着嗝躺在地上,绿豆汤就差从鼻孔里冒出来了,王小年才收手去给百晓生灌。
眼看着吕霜除了撑着了之外,还是活蹦乱跳,宁天霄也算是放心了,头发长不长是小事,毕竟他将来要是回了江南道,有了头发才像是异类。
表大伯一脸惆怅地盯着吕霜的头皮,像是盯着一茬憋死了的韭菜苗子,特别难受。
宁天霄拍拍表大伯的肩膀:“不用担心吕霜,他肯定没事,今晚我守着他。”
表大伯:“这药到底有没有用啊,我也想知道,你看我这九十多年了,从没长过头发,我真的很想知道有头发的感觉。”
宁天霄心头一梗,转身潇洒告辞,去看表大伯带回来的马。
表大伯这次从江南道带回来的这些马是一群,表大伯直接驯服了马头,其他的公马母马小马也跟着来到了江南道。
王小年那匹浑身金光闪闪的马想要融入进去,被一匹黑马一蹄子踹远了。
王小年的黑马又贱兮兮想去蹭一匹漂亮小母马的尾巴,又被一蹄子踹远了。
宁天霄对着不远处的王小年说道:“看来你的马要绝后了。”
王小年默默拎着绿豆汤走远了,老远吹了一声口哨,想证明自己的马也是有骨气的。
听到王小年的哨声,他的黑马下意识一回头,转身又被小母马吸引了过去,继续贱兮兮地绕着小母马打转,完全忘了自己的主人王小年。
王小年两眼一闭,扪心自问道,你说我为什么不选择那一百万金呢?我是不是脑袋被马踢了?
宁天霄守了吕霜一夜,吕霜这龟孙子倒是真不觉得自己喝的是毒药,睡得那叫一个香啊,宁天霄有好几回都想把他弄起来跟自己玩上一晚上的麻将。
要不是教吕霜打麻将还要费自己的脑子,宁天霄早就把他拎起来了。
白小鬼抱着小肥猫靠着宁天霄早早睡了,到了凌晨,宁天霄也有些困得不行了,眼刚闭上一会,迷迷糊糊还没怎么睡着,就听到一声震塌屋顶的呐喊。
“我头发长出来了!”
宁天霄一个哆嗦醒了,恨不得一拳头把吕霜捶进地里去。
表大伯比他行动得更快,一阵风一样跑进来,看到吕霜脸上的激动,握住了吕霜的手。
“吕霜啊,咱们家族复兴有望啊!”
你们复兴个锤子啊!你们头顶上那一亩三分地跟你们家族有个毛线关系啊!
宁天霄一夜没睡双眼巨疼,打着呵欠,就差流下眼泪了。
吕霜也激动得握着表大伯的手:“表大伯,我成了!”
宁天霄用力睁开双眼,看向吕霜的头顶,就一层指头肚长的头发茬子,还稀疏得厉害。
白小鬼呆呆地盯着吕霜,指指吕霜,做了个拧断的手势,磨了磨牙。
宁天霄一把按住白小鬼,打了个巨困无比的呵欠:“没事就别折腾了,我要睡了,困死我了,对了,吕霜,带着王小年回凌云宗去,我还要在麒麟山呆几天。”
“回去干什么啊?”
宁天霄爬到床上,困意深沉:“扫地。”
“行啊,那我回去干什么啊,师父,不如我留在这里吧?”
宁天霄毫不犹豫:“你也扫。”
吕霜震惊道:“为什么?!”
“我看你过年吃太多,胖了,锻炼一下,别整天窝在屋里做傀儡,多活动一下也好。”
“师父我不信,你这肯定是公报私仇,你嫉妒我有头发比你帅。”
宁天霄一翻身堵住耳朵:“你给我回去扫一个月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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