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霜去拿纸笔的期间，红蛇有几次想要溜走，都被宁霄和汉川发现了。

每次被发现的时候，红蛇都装傻充愣地跑回来，舔一舔宁霄的手，想把事情对付过去，宁霄强忍着锤死它的冲动。

过了一会，吕霜终于拿回了纸笔。

宁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分别是“本人”、“子孙”、“转世”、“旁系血亲”。

宁霄指着“本人”这两个字道：“你看好了，这是本人，这是子孙，这是转世，这是旁系血亲，你学会了没有？”

红蛇看着那几个字，一动不动，仿佛陷入沉思，然后下一秒，它就被电了。

宁霄冷笑一声：“装傻是没有用的，再问你一遍，你学会了没有？”

红蛇艰难地点零头。

“你是红蛇神本人吗？”

红蛇摇头，很好，没有被电。

宁霄搓了搓手，实验成功，宁霄依次在纸上又写了几个“朋友”、“师父”、“徒弟”、“师门之人”几个字，又教会了红蛇。

“现在，你究竟是红蛇神的什么人，从里面选吧。”

红蛇在纸上逛了一会，没有停在任何几个称呼面前，而雷线也没像像宁霄想象中那样炸起来，似乎，红蛇跟这些身份没有一点关系。

宁霄挠了挠头：“还有什么其他关系没？”

吕霜大手一挥，接连写了“爹”“娘”“爷爷”“奶奶”“表大伯”“表大嫂”，宁霄本想阻止，但是想想，自己确实没能写出这几个称呼来。

宁霄本不抱着希望，问了一句：“你是这几个身份当中的人吗？”

红蛇游动着走到“爷爷”那几个字上，一动不动了。

雷线没有炸，但是宁霄快惊了：“你是红蛇的爷爷？”

红蛇又开始动了，这一次他爬到了“转世”那两个字上面。

宁霄汉川看了对方一眼，红蛇神爷爷的转世是什么身份，两人都不清楚。

汉川沉默了片刻，对宁霄道：“这件事我需要请示城主，我也不清楚红蛇神的爷爷究竟是个什么身份，看起来好像不一般。”

红蛇竖起脑袋，激动得猛点头。

可宁霄就不懂了：“你是红蛇神爷爷，为什么会投胎转世到我凌云宗来？”

红蛇一顿比划，宁霄愣是一点都没看懂，宁霄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吕霜，快给爷把它带走，带过去学写字！”

吕霜兴致勃勃地应了一句：“好嘞，师父，那这算是我三师弟？”

宁霄脑仁一疼：“算个锤子，带走带走。我警告你。”

宁霄看着红蛇：“最近吕霜要是多掉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给电了，我不管你是红蛇神的老爹还是老祖宗，懂吗？”

红蛇看了看吕霜的头发，宁霄作势要打，它忙不迭地点头。

红蛇送走之后，汉川的表情有些忧虑。

宁霄笑了笑道：“至少不是红蛇神不是么？”

“话是这么，但是他爷爷都来了，红蛇神本人还会远吗？”

“那都是罗刹海的事情了，到时候这一切自会在罗刹海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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