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忽然一笑,外面站着的光脑壳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忽然没了主意。
宁霄嘱咐王年:“给诸位准备点帐篷,今晚就在凌云宗门外住下吧。”
“那凭什么吕霜能住里面去?”
“吕霜是我徒弟,你们想要进门,叫我一声师父来听听?”
乌龟族的人不话了,他们在外面嘀咕了一阵,又有人出来问道:“那凭什么神族的人就能住里头,我们就得住外头,啊?”
“神族的那位是我的朋友,她这人没什么喜好,就打架这一方面特别厉害,黑虎宗的事情听过吧?什么?没听过?那您真是孤陋寡闻,当时黑虎宗上煞气凛凛,她一枪过来,就把黑虎宗的人都给杀了。”
宁霄阴森森地一笑,对面乌龟族的人被唬住了一半,八字胡又慢吞吞地拿起了一块西瓜来,把吃剩的瓜皮扔进了草里。
“那先叫吕霜出来,我们要见吕霜!”
“晚了,明吧,吕霜他还忙着呢。”宁霄打了个漫长的呵欠,“再,诸位不是来切磋的?那就好好磨磨爪牙,别太钝,不经打。”
宁霄完这句话,关了门。
乌龟族的人还要追着咬上来,乔戣催生生地道:“诸位是龟智未开,听不懂话,还是存心来找茬,自己身上不痛快?”
“你这娘皮细皮嫩肉的,嘴却刁钻地很!”乌龟族的壬着乔戣。
“乔戣,别跟他们吵。”
乔戣的嘴里嘀咕了一句,高声道:“头发像见识一样短。”
乔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王年抱着帐篷仰头看了一眼,冲着外面扔了过去,外面响起几声砸到龟的顿响,还有几声叫骂。
宁霄打了个呵欠,没有放在心上。
听了一晚上的宫止,心里有点沉甸甸的,不太好受。
宁霄随口问道:“吕霜练得怎么样了?”
乔戣摇了摇头,表大伯叹气:“怕是赢不了他叔叔。”
“嘶我看吕霜那的空手夺白刃不是挺精彩的?”
“宁宗主,要是您也有个表哥这么跟您玩了三十年还乐此不疲,您也停精彩的。”
“”宁霄摸了摸鼻尖,略微沉吟了一声道,“什么时候开始?”
“就明后的模样,不能再拖了。”
“那个八字胡?”
“就是他亲叔叔。”
“啊。”宁霄摸了摸脑袋,八字胡在门外不挑事不闹事,十分温良恭俭让,如果八字胡是个刺头也就算了,在门口就收拾他一顿,怕就怕这种藏得深的敌人,再加上吕霜堪忧的智慧。
“我会想办法让他赢。”
“那那,吕霜身上的那咒?”
“我会跟白一起想办法。终日打雁,迟早被雁啄了眼睛。给别人下咒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宁霄琢磨着这句所谓的宫止的话,还有些回味,终日打雁,终日沿着河边走,终日,跟溟魂混在一块?终日听宫止的故事?嘶
绿枝还没醒,剑冢当中的溟魂倒是围着飞问得热烈,飞微微垂着眼睛,成为溟魂之后,那些淡聊贪嗔之念,此时似乎又浓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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