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廉庄,你咋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个人推门而入,对着躺在床上的年轻人,也就是廉庄说道。
“子行,老刀呢,他如何了”
“已经脱离危险了,还在昏迷中,只不过……”子行说到这微微一顿,不知道是不是该说。
“有何话说便是”
“刀叔体内经脉被一股极其厚重的内力摧残的几乎全部断了,只怕刀叔……再也不能使用真气了……”
“是我的错……”攥紧拳头。
“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受伤如此严重?你差点就因为失血过多就完了!”
“等之后再跟你细说吧,现在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在这”
“你爹也瞒着”
“瞒着”说起自己的城主父亲,廉庄心中不知是恨还是悲,昨夜父亲的态度让他的无法置信那还是自己的父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子行答应会帮廉庄瞒下城主。
“医师!医师!”前堂传来呼叫子行的声音,子行出去应付客人。
廉庄移动到门口,看着前堂,一个长相憨厚的少年和一个清秀的女子站在前堂,其中那个女子似乎还在训斥着少年。
“以后给我注意点行不行,又要跑出来一趟”
“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文文前辈”
“那是最后一瓶药酒了,接下来又得重新调配,不知道仲念的腿能不能撑住”
“前辈,仲念的腿真的是扭的吗”
“别问了!再问我就让你体验一下傻子的感觉”
“我闭嘴”
原来是来买药的,廉庄现在感觉哪里都不安全,他们的手已经伸到瓮城的各处了,如果自己还在城内迟早会被他们找到,得想个办法出城。
送走客人,子行来到廉庄身边。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子行,现在城内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得想办法出城”
“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
“昨晚……”
廉庄和老刀沿着密道下去,走了不远就发现前方有道门,廉庄刚想走过去,就被老刀拉住。
不解的看向老刀,老刀捡起两颗石子,打了出去,黑暗中传来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这里暗中还有守卫把守着,走进一看,不是城主府守卫,而是两个穿着一身黑的人,扒下面罩,脸上皆是密密麻麻的刀疤,连长什么样都没法看清。
二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继续前进,直到来到又一处门前,这里的暗卫更加严密,若不是老刀机警,拉着他换上暗卫的衣服,此刻怕已经被发现了。
门内传来嘶吼声,像是某种野兽一般,廉庄将手放在门上,没等推开,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们俩!在那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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