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会儿还得回去。”
芦笛忙说。其实是可以在家吃完饭再回单位的,但是芦笛不知为什么就是想回酒店。
“唉!”
芦笛妈妈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
“咳吗咳?”
王婶儿看着芦笛妈妈。
“孩子已经长大了,你不能总跟老母鸡似的,把孩子藏你翅膀底下护着呀?”
“不护着,没护着呀?”
芦笛妈妈一脸无辜地样子看着王婶儿。
“孩子单位这么好,接触的都是有钱有权的人,回头给找个好女婿,你就等着享福吧!”
王婶儿说找个好女婿时候,芦笛脑子里竟然猛然闪出史元稹的样子。芦笛吓了一跳:他是我哥呀!
“借你吉言。谁知道她有没有找个好女婿的福气呀?千万别跟我们似的嫁个没出息的窝囊废!哈哈!”
“哈~哈~”
芦笛妈妈说完,俩老太太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起来。
芦笛有点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
芦笛回到美丽华大酒店时候,华灯初上。芦笛信步走进单位餐厅,心里忽然有点后悔了:不在家吃饭,回来干嘛呢?
芦笛悻悻然地取了几个肉包子,深情落寞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辛珠还像当初芦笛离开时候一样躺在床上看书,仿佛一直没动地方。
“咦?还看熟呀?也不知道累。”
芦笛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辛珠。
“吃饭了吗?”
“啊?吃饭?几点了?”
“你自己看!”
芦笛拉开窗帘,让辛珠看到窗外看到窗外的万家灯火。
“天呐,已经这么晚啦。”
辛珠一下子跳下床。
“我说怎么刚才一直觉得肚子饿了呢。呵呵!原来该吃饭了。”
辛珠看着芦笛。
“你吃了吗?”
“没吃,去餐厅拿了几个肉包子,忽然又觉得不饿,懒得吃了。你吃吗?”
“好!”
辛珠嘴里说这好,手已经超芦笛伸过来。
芦笛把包子递给辛珠,辛珠接过来,放到嘴里咬了一大口。
“好吃!我是真饿了。谢谢你昂,省的我跑餐厅一趟了。”
辛珠三下五除二,没几口,第一个包子已经消灭了大半儿。吃饭的速度这才慢下来。
辛珠把第一个包子的最后一口塞进嘴里,辛珠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一口水把包子送下去。有抓起第二个包子咬了一口。
“看在包子的份上,一会儿我不看书了,给你讲个故事吧?”
“故事?今天准备讲谁的故事?”
芦笛喜欢听辛珠讲故事,她肚子里总会有芦笛不知道的稀罕事儿。
“今天给你讲《西厢记》,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其实也就是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到底是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还是元稹和崔莺莺的故事?”
芦笛有点儿迷糊,她看着辛珠。
“你说清楚呀!”
“今天好好给你科普下下昂。”
辛珠一手抓着一个包子,又咬了一口,一束端着水杯,盘腿坐在床上。
“咱们现在看的戏曲《西厢记》是元代一个叫王实普的人根据唐朝诗人元稹写的自传小说《莺莺传》也叫《会真记》改编的。”
辛珠满意地看着听得入神的芦笛,继续说道。
“崔莺莺是蒲州一个家境富裕但是没有权势的良家淑女,元稹也就是张生到蒲州游玩,住在普救寺,正好崔莺莺母子也在这里暂住。当时蒲州发生兵变,张生救下了崔氏母女。崔夫人设宴答谢,并令女儿出来拜谢张生,张生惊艳其美艳,托丫鬟红娘转赠给崔莺莺《春词》两首以挑逗其心性,莺莺作《明月三五夜》相酬,并暗约张生见面。之后再红娘帮助下,张生抱得佳人归。但最后张生赴京赶考,为了自己的仕途,求娶了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韦丛,滞留不归。莺莺虽给张生寄去长书和信物,仍没有挽留住张生,终被抛弃,以至于抑郁而终。张生在给朋友谈论此事时斥责莺莺为“必妖于人”的“尤物”,并自诩为“善补过者”。”
辛珠偶尔文绉绉的话虽然晦涩,但芦笛还是听懂了这个故事。
“这个张生真的太无耻了!”
“张生就是元稹,这个元稹是有名的风流人物。”
辛珠直直地看着芦笛,
“你想想崔莺莺一个大家闺秀,能让崔莺莺半夜抱着枕头前来私会。张生也就是元稹必定是个极其风流之人。”
这时候辛珠已经吃完了三个包子。俗话说“饱暖思**”,吃饱了的辛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忽然困了。”
辛珠看了看芦笛,笑了。
“今天困了,没了兴致,改天给你讲元稹和美女诗人“薛涛”婚外情的故事。”
辛珠忽然好想刚想起来似的,接着说道:
“你说3118客人叫什么不好,也叫元稹。该不会也是个风流种子吧?”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芦笛正听得带劲儿,忽然听到辛珠话锋一拐,恍然大悟。
“你这个坏家伙,在这里等着呢。他风流不风流和咱们有什么关系?人家招你了?惹你了?你这么编排人家?!”
“没关系最好。”
辛珠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_?”
芦笛没有听清楚。
“没说什么,准备睡觉,困了。”
辛珠说完径自拿起牙刷、口杯去了洗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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