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饭店送了俩菜过来,你洗把脸一会儿菜到了,咱就吃晚饭?”
“好!”
史元稹帮芦笛带上房门,回到3120自己房间等候。
睡了这段时间芦笛的疲劳感一扫而光,她快速冲进洗手间用水冲洗了下下脸,芦笛立刻精神了许多。她冲镜子里那个明媚皓齿的女孩儿一笑:
“吃了睡,睡了吃,快成猪了。”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芦这也没问,伸手拉开房门。
“快把茶几整理干净,菜送来了!”
门外站着史元稹,身后跟着一个拎着食盒的瘦高个子的小伙子。
芦笛慌忙转回身,把茶几上的乱七八糟的杂物拿开。
瘦高个子的服务员打开食盒,把冒着热气一个盘子和一个汤盆放在茶几上。随手揭开餐具上覆盖着的塑料膜。
汤盆里是清炖羊排,盘子里是芦笛喜欢吃的宫保鸡丁。
“请慢用!”
小伙子从食盒角落里掏出两双筷子放在茶几上,点点头,退出房间。
“小妹,你等着,我把中午的驴肉拿过来,咱们开始吃晚饭昂!”
很快,史元稹拎着几个塑料袋进来了。
芦笛忙接过塑料袋,放下茶几上,然后把塑料袋的口打开,露出里面大片大片的酱驴肉和金钱肉。
史元稹已经在两个玻璃杯里倒满了女士香槟酒。
“先尝尝这香槟酒吧。”
芦笛点点头,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女士香槟”是这两年开始流行,一种不同于白酒、啤酒甚至不同于饮料的一种饮品。度数不高,口感独特,成了青城市人逢年过节必备的一种饮品。芦笛就很喜欢喝。
俩人一边吃,一边闲聊天儿,不知不觉一瓶女士香槟像喝水一样很快就喝完了。
史元稹又把已经打开软木塞的红酒给俩人每人到了一杯。
“再尝尝红酒吧,和女士香槟一样没度数的,红酒美容养颜的。”
芦笛是第一次喝红酒,听史元稹这么说,便举起杯子,像和女士香槟一样大大地喝了一口。
顿时不同于女士香槟的温和的口感的,红酒特有的苦涩和葡萄酒精特有的味道充斥了芦笛整个口腔甚至于每个味蕾。
芦笛差点儿被呛到,连忙使劲儿把这口红酒吞了下去,脸立刻有点儿微微泛红。
“有度数!”
芦笛看着史元稹抗议道。
“和女士香槟不一样!”
史元稹看着芦笛狼狈的样子,感觉有点儿好笑。
“第一口会这样,第二口就好了,你试试这样喝。”
史元稹举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让红酒在空腔里略待了片刻,这才慢慢地咽下去。
芦笛学着史元稹的样子,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后让红酒在嘴里打了个转,然后慢慢咽下。
果然和刚才不一样了,一股甘醇的味道回味在口腔。
芦笛兴奋地看着史元稹点点头:
“果然不一样,这样有一种特别是味道!”
芦笛又夹起一块金钱肉放进嘴里,史元稹一下子笑喷了。
芦笛莫名其妙地看着史元稹:
“你笑什么?”
史元稹止住笑,也夹起一块金钱肉举到芦笛鼻子尖上。
“中午你不是问金钱肉是驴的那个部位的肉吗?”
芦笛点点头:
“是啊!你没告诉我,而且我感觉我问这话时候,邻桌那人好像还偷笑了?”
史元稹看着芦笛又差点儿笑出声来,最终还是忍住了。
史元稹把手里的金钱肉送进嘴里,慢慢地嚼了几下,然后缓缓地咽了下去,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金钱肉就是驴鞭肉。”
“驴鞭?”
芦笛重复了一遍,又看了看史元稹脸上暧昧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
“啊?!”
芦笛脸腾地红了,为了掩饰自己尴尬,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放下酒杯,想夹个菜吃。鬼使神差地竟然又夹起了一块金钱肉,芦笛的脸更红了。
“小妹,你觉得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还是史元稹为了化解芦笛的尴尬,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
芦笛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史元稹。
“你挺好的呀!有能力,是大老板,好多人都羡慕你呀!”
“唉!”
史元稹叹了口气,放下酒杯。
“羡慕我?羡慕我什么?我穷的只剩下钱了!我一点儿也不幸福!我的痛苦吗有人知道!”
芦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史元稹,在芦笛的眼里史元稹做着自己不了解的大生意,衣着光鲜靓丽的名牌服装,辗转在大城市之间。
看着眼前双眉紧缩,脸上写满痛苦俩字儿的史元稹,芦笛有点儿不知所措:
“都说醉酒吐真言,史元稹是不是喝多了?所以才说出平时不肯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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