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而且非常离奇的梦,梦见自己在烈日炙烤的沙漠里奔跑,又梦见了沙漠了飞驰而来的大木船,甚至还梦到盗心圣手---楚留香。
还梦到了大海,自己在大海里被汹涌的海浪高高地卷到风口浪尖,又被狠狠滴扔进谷底,一次又一次......直到芦笛精疲力竭,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趴在沙滩上苟延残喘。
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秋日上午的太阳努力地用明晃晃的亮度掩饰着没有温度的虚情。阴性的城市终于在慢慢地苏醒,走廊里人来人往,嘈杂声越来越大了。
“咳~咳~”
芦笛被一股陌生的烟草的味道呛的咳嗽起来,芦笛猛然睁开双眼。
”你醒了?“
耳边竟然传来史元稹的声音。
芦笛扭头一看:史元稹赤裸着上身,倚靠在床头,手里夹着一直正冒着一缕烟雾的雪茄烟。
史元稹低下头看着芦笛:
”你醒了?“他的脸上流露着满足、得意的、骄傲的表情。
”啊?你怎么在这里?!“
芦笛大叫一声,惊讶地看着史元稹赤裸的胸膛,猛然底下头看到自己身上竟然一丝不挂,忍不住大叫起来,她抱住被子跳下床,立刻两腿间传来异样的感觉,让芦笛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芦笛看到地上一片狼藉,随意扔着很多卫生纸,芦笛抬起头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抹鲜红血痕,这血痕深深地刺痛了芦笛的眼睛。
芦笛猛地冲到床边,
”你耍流氓!“
她举起手想打史元稹,却没想到被子一下子滑下来,赶紧慌忙又抱住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芦笛抱着被子蹲在地上,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她哀怨地看下史元稹。
”你怎么能这样啊?!我那么信任你!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的!”
史元稹跳下床,扶起蹲在地上的芦笛。原来他早就醒了,已经穿好了裤子。
史元稹把哭哭啼啼的芦笛仍然扶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这才一脸委屈、歉疚地看着芦笛说道:
“昨天你喝多了,使劲儿拉住我不让我走。我也喝多了就没控制住,留了下来。事情就成了这样子了。”
“不可能啊?你喝多时候我很清醒的呀?我怎么可能突然就喝多了呢?”
史元稹抬手从床头柜拿起随身听,按下了播放键。
“你喝醉了,睡会儿吧,睡醒了就没事儿了。我回我房间了,你有事儿就喊我。”
“不!你别走。”
“我不让你走,热!我热!渴!我要喝水!”
……
播放器里穿出芦笛充满渴望和诱惑的声音。
“啊?不!你关了!别放了!”
芦笛泪如雨下:
“怎么会这样啊?!我该怎么办?!我还没男朋友呢!”
芦笛哭的像被拷打的红娘。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史元稹看着芦笛,信誓旦旦地说道:
“以后你也不用上班了,我养着你。昨天我都告诉你了,我正在办理离婚手续,和那黄脸婆离了婚,我就娶你。”
芦笛慢慢地止住哭啼声,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看着史元稹:
“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史元稹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高高举起:
“我发誓,绝不食言!”
芦笛终于破涕为笑:
“你不骗我就好,不用发誓。”
史元稹看着破涕为笑的芦笛,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隔着被子抱住芦笛:
“你太漂亮了,喝了酒以后更可爱,任何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住你的诱惑力的。”
芦笛羞红了脸: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开始一点儿事儿没有,喝了最后一杯酒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史元稹一脸坏笑地看着芦笛:
“都忘记了?不记得了?”
史元稹揭开被子,手放在芦笛滚烫的腰上,身体贴了过去,嘴巴凑近芦笛的耳朵,轻声说道:
“来吧!我让你全部想起来!”
芦笛大惊,举起胳膊想推开史元稹,但是已经晚了,史元稹像一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地包裹住了芦笛。
芦笛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
史元稹像一只大黄蜂,在这多初开的花朵上贪婪地吸食着花蜜。
芦笛他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正午十分了。
芦笛率先醒来,她羞涩地看着枕边的史元稹,仿佛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
芦笛想抬起身体,却不由得皱了下眉头,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猛梦,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芦笛忍不住低下头,仔细看着史元稹。
史元稹悄然睁开眼,正好和芦笛的目光相对。
“你醒了?偷看我?”
芦笛一下子抱住了史元稹:
“我就这样把自己给了你,你一定要对我好啊!”
史元稹拍了拍芦笛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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