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泽生气的走在前面,碎碎骂着张良,张良也不以为意,饶有兴致的听着。
白泽说:“真是的,每次带你出去都会倒霉,上次去的窑子,现在我一去她们就打听你的事,气死我了。今天又坏我好事,你这个小矮子,小毛孩………”
白泽骂着骂着也累了,看着旁边的小溪笑了笑。然后突然伸出一只脚来,准备绊倒张良。
张良早有准备,轻轻抬脚勾住白泽的脚后跟一甩,白泽扑通摔到了小溪里。
白泽气愤的说:“张子房,你暗算我!”
张良说:“是你先动歪脑筋的,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白泽自知理亏,服软的说:“张良你拉我上来吧,我不敢了。”
张良看白泽在水里的可怜样,想想现在还是春天,水里凉,于是伸手要拉他。
哪知道白泽用力一拉,张良也掉到了水里。等两人爬上岸的时候,早就成了落汤鸡。
没办法,他们只好在别人嘲笑声中,走回了书孰。
换完衣服后,白泽拍拍张良的肩膀说:“子房我就奇怪了,每次你一出现那些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爱围着你转啊!”
张良说:“这只是巧合罢了。”
白泽说:“怎么可能,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第三次就不正常了啊!难道我没有魅力么?”
张良说:“人是你招惹的,我没有参与过,只能说是你的原因。”
白泽一拍桌子说:“你怎么那么聪明啊,全部事情往我身上推。”
张良说:“这是事实。”
白泽见说不过张良,于是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了,当他拉住张良的胳膊的时候,他才发现张良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白泽马上没有了打闹的心情,摸着他的额头说:“子房你发烧了,搞什么鬼,你是小姑娘吗?怎么那么弱不禁风。”
张良说:“没事,也许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白泽说:“不行,这病看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啊!”
说要跑出去找大夫。不多时大夫就气喘吁吁的来了,显然是被白泽催来的。
他替张良诊诊脉,看看脸色说:“公子这病恐怕是从小就有的吧,今天因为着了凉,才复发的。”
张良点点头说:“嗯,我从小体弱,稍微大一点的时候就跟随师傅习武,身体才好些,不用用药养着。”
大夫说:“嗯,没事,吃过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白泽拿着大夫给的药方抓了药,回来煎给张良喝。。
一切事情处理妥当之后,白泽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说:“子房,你这个样子看不出从小就虚弱啊!”
张良说:“是啊,但是我的确是从小吃药长大的,不过后来身体强壮了,病就没有复发过几次了。”
白泽说:“啧啧……你还真是娇弱,像小姑娘一样啊…”
张良说:“嗯……不然就不会保护不了她了……”说完就沉沉的睡去了。
白泽看张良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于是也睡了。
张良因为生病梦夜里一直睡不安稳,发出梦呓。
白泽本来就睡不着,于是偷听张良梦呓。张良在梦里喊着:“月歌……月歌……”
白泽贼贼的笑着想:“月歌……月歌是谁?不过一听就知道是个女的,嘿嘿,肯定是他喜欢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肯定喜欢比他大的。”
于是白泽蹑手蹑脚的来到张良床前,捏着嗓子喊:“子房,人家是月歌姐姐啦,想我没啊?嘻嘻……”
说完还拉着张良的手。张良一抬手,一拳招呼在白泽脸上,继而转个身背对着白泽说:“月歌是不会说这样傻的话的。”
白泽尴尬的说:“呵呵……你醒了啊。”
张良却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月歌很可爱,总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她的心思却很细腻,她能感觉到别人的痛苦,然后给对方光一样的温暖,就像太阳一样。”
白泽说:“唉!你们韩国不是被灭了么,你确定现在的她还是她吗?”
张良说:“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她还是她,这样就够了。”
白泽说:“真是的,大半夜听你说废话,我要睡觉了。”
张良没有回答,白泽也没有计较,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白泽就进了书孰,看着大家憋笑的样子,他摸摸脸说:“没什么啊?”
大家看着他的傻样哄堂大笑起来,白泽跑去外面的水缸一照,差点哭出来。
他的眼睛上一团青紫,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咬牙切齿的大骂:“张子房,我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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