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周好好玩了半天,下午的时候,两人带着一大堆礼品和小吃来到霍洛威学院的录音棚。
“你们俩在争论什么?”
看到周好好怀里的维尼熊,南宫月眼角抽了两下,强忍住想上去抱一抱的冲动。
“南宫你来评评理。”唐武连忙道,“好好她就转了一次,那个陀螺竟然把球都打进洞了,你说是不是蒙的?”
“哼!我才不是蒙的呢!”周好好今天心情显然很高昂,“那是我的实力,怎么能是蒙的?”
欧洲人很喜欢玩一种陀螺打弹珠的游戏,就是在一个类似于罗马角斗场的木头盘里转动陀螺,把它周围的小弹珠弹进两面的“球门”里,根据弹进去的数量决定胜负。
由于场地中间散落着星星点点、只能容纳一个小弹珠的小坑,所以那些没被弹进门的弹珠最后基本都会落进小坑里。
唐武转了三次,才打进去两个;而周好好却只转了一次,就十发全中,看的周围人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
毕竟都是女生,南宫月这次没向着唐武。抱住周好好怀里的维尼熊用力地用脸蹭了一下后,南宫月满意道:“怎么?羡慕我们家好好呀!”
“我羡慕啥,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么!”唐武翻了个白眼。
“都说了,这不是运气!”周好好朝唐武吐了吐舌头,连忙和南宫挣起小熊的持有权。
“对了南宫,你是不说要录音吗?咋还没开始?”
“噢,快了快了!前面的人出来就该我了!”南宫月刚一扭头,刚抢到怀里的维尼熊又被周好好拽出大半。
“对了,这个给你。”唐武从兜里掏出一袋薄荷糖,递了过去。
“诶?这个是给我的吗?”南宫月一下子松开了熊腿,把糖从唐武手中抢了过去。
“对啊,你不是要唱歌么,这是特意给你买的。”唐武随口说道。
“特意?”听到这个词后,两个女孩脸上立刻浮现出完全相反的神情。
“下一个该你了!”
就在这时,录音棚的门被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金发女孩。
“该我了。”南宫月小心翼翼地剥开一颗薄荷糖,把糖纸塞进裤兜,含着糖块就走了进去。
“你不是要录音吗?怎么嘴里还吃东西?”满脸胡茬的录音师看着南宫月鼓起的腮帮不满道。
“稍等,马上就咽下去啦!”南宫月嘿嘿地笑道。
过了一会儿,南宫月戴着一个又大又软的黑色耳机,走进了录音室。
唐武没察觉到变了脸色的周好好,拉着对方同样走进去,隔着单面镜“偷听”着。
“我常常在阳光下,感到一丝寒意...”
“很想有一个拥抱,能让我去偎依...”
“是不是会有一点,一点脱离实际...”
“...”
“从今天开始不再彷徨,不再孤寂;所有人看到后,都感到惊奇;我只是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一个简单的道理;我爱你而已...”
镜子那边的南宫在张开口那一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闭上双眼,皱紧眉头,双手握着耳麦,把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情受伤女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好好,这,这歌词是南宫写的?”唐武惊大了嘴巴,他从未想过平常疯疯癫癫,敢爱敢恨的南宫月会有这样一面。
“对啊,是她自己写的。”周好好摆弄着唯尼小熊,“我也没想到她能写出这样的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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