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安好?”范府外,带着一干亲卫的司马绩立马于门前,开口问道前来招呼其的管家。
“老爷日前偶染风寒,怕耽误了将军之事,才召将军前来商议县尉之事,望将军尽早安排人布置县防。”管家站在门前,对不愿进门的司马绩道。
“是吗?看来范公真的是老了啊!这六月天也能染上风寒?
正好我带了军医,善治的就是风寒。”司马绩笑道,对着亲卫招招手,早已得令得亲卫瞬时撞开年老的管家,进入范府。
“将军,你这是?”看着司马绩的举动,管家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没什么!最近多事之秋,小心点总是好的,对吧!”司马绩看着老管家道。
“司马将军所言甚是!”老管家尴尬的笑道。
“老爷在客厅等候将军多时,将军请移步。”
虽然事情有些反常,但老管家不认为这一百来人能挡住项氏带领的两百县兵,一切还是可控的。
“情况不对劲!”客厅的屏风内,项梁对屏风外的范增道。
“事已至此,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区区百人亲卫而已,项氏应该拿得下吧!”范增对项梁道。
控制司马绩是此次行动中的重中之重,秦法中虽有对被劫持的将军、重臣、人质等都持与贼同灭的政策。
但这里是楚国,且司马绩是司马氏仅有的几个军中硕果,想信控制其必然使得秦军投鼠忌器。
所以控制司马绩势在必行,如此重事,自然要范增与项梁亲自操刀,以防万一。
“当然,接下来就由范公稳住司马绩了。
待羽儿那边一动手,吾等立即就控制司马绩。”屏风内,项梁斩钉截铁道。
“范公!”客房外,司马绩的声音传来,范、项二人停止交谈。
房门打开,一身戎装的司马绩带着数员亲卫进入客厅。
印入司马绩眼中的,是范增裹着被子坐于主塌,其身前一侍女正在为其煎药,浓浓的药味弥漫整个客厅。
“难道是真病了?”司马绩一时间竟如此想到。
“矫健有力,没想到一女子竟有武艺伴身。”但作为戎马一生的将军,在有心下,还是发现了不正常之处。
“范公你怎么能在如此重要之时倒下?”见范增装得病怏怏的样子,司马绩上前痛惜到。
“明公来了!”范增见司马绩到来,连忙挣扎着欲起身相迎。
“范公不必多礼,安心养病就好,切莫伤了身子。”司马绩见范增欲起身,忙上前用双手按住其。
“来人,看茶。”范增令下人为司马绩端上茶水,然后看着司马绩道:“病来如山到,增恐耽误明公正事,误明公所托。
不得已才令人相召明公,还望明公尽快安排人接手城防。”范增一边咳嗽,一边道。
“无妨!既然范公身体欠佳那就安心养病好了,城防之事,自有人接手。
但这会稽一郡治安日后还指望着范公,范公当需早日康复,助我治理这一方水土。”司马绩问言,对塌上装病的范增道。
“增当早日康复,助明公牧民一方,现在还望明公多担待。”范增又紧了紧被子,对司马绩道。
“那就好!那就好!”司马绩抚掌而道。
“对了,今日范府怎么如此冷清啊!以范公你老在会稽一带德高望重。
今日重病,当是从流望见,来探望者不知凡几,冷清就算了,怎么范府很多下人都未见,范府这是怎么了?”司马绩见范增装病,遂问起自己进府来的异常。
“哦!吾病之事,怎好弄的满城皆知?至于下人,,过两天就是端午节,遂打发其等回家了!”范增笑笑道。
“原来如此!绩这几日军务繁忙,竟然忘了过几天就是楚地最盛行的端午节了!不知你们端午都是怎么过的?”司马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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