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南荣墨才回过神来,觉得方才的念头太过可笑,她在心里把自己奇怪的想法嘲讽了个遍。
“走吧,本尊送你回寝殿。”
“那――”
“用你的凰族祖脉给本尊调养调养,再过几日就得到圣域之外忙乎了。”
果真,想的还是你的修仙之路……
有一种苦涩,从心的最深处,慢慢弥散开来,直至到达羽笙的每个神经末梢。然而她的心情却不露痕迹,只是平静的说:“好啊,那就到我的寝殿歇息吧。”
南荣墨牵着羽笙的手,雪灵跟在两人身后,消失在这夜幕下。
回到寝殿,调养过罢,羽笙轻抚南荣墨背上的一道道伤疤,慢声细语:“疼吗?”
“这点疼,算不得什么!”南荣墨毫不在意的说着:“自修习以来,受的伤多了去了,没有这些伤,何来今日的南荣墨。”
“那,那扶苏呢?他是你承受了多久的伤疤?”
羽笙的声音很小,却似针尖,点破了南荣墨对于这个名字的脆弱屏障。那个身影,在脑海中,缥缥缈缈。谦谦君子,何谓伤疤?伤疤,也是我一人的错!南荣墨明显的沉默了,羽笙很是后悔,于是将脸颊贴到了南荣墨后背上,贴在后背的那些疤痕上。
南荣墨的痛就这样被轻柔的擦拭,直至那个身影从脑海中模糊。今日是怎么了,羽笙的温柔让她如此心生悸动。后背暖暖的,羽笙温暖的面颊,就要把她的冰层融化。她绕过背,用了些许的力量握住羽笙的手,用极其隐忍的声调唤了一声:“笙儿――”
羽笙的手被握的生疼,两滴泪滑出眼眶,滴落到南荣墨的后背上。南荣墨禁闭双眼,叹了口气,用尽心神压制身体的躁动。
“墨,你的伤疤,笙儿能将它抚平吗?”
良久,良久……
羽笙未在这夜里听到想要的回应。这夜,当真是冷!墨,你的心里,当真没有我的存在吗?
月光皎皎,此时圣域的一处寝殿还未熄灭灯火。墨沉雪压低自己的声音,呵斥着黑衣人:“这是什么地方?你不要命了!”
“属下只是怕夜长梦多啊!听说那南荣墨要搜寻整个墟域,主上,不可再瞻前顾后了!”
“本座还用你提醒吗?该行动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这里是圣域,万一败露,别说你只有一条命,十条,一百条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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