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丰富着呢。”
“恩,那说来听听。”
千卿想了想,像在斟酌,又像在措词,她拿手滑了滑瓷杯的沿口,指肚柔软的与其贴合着,怀安在一边耐心等待,她总觉得接下来千卿的话会让她很有兴趣。
千卿拿起杯子,唇边带着一缕娇俏的笑意,慢悠悠的说:“概括起来也就两件事,四年前她跟我抢男人,输了,四年后勾搭我弟弟,结局现在未知,不过看样子也是要惨,没什么好议论。”
弟弟,大概也就是路辰吧,也难怪,把服装设计中心搬到这样一个小楼里能有什么多光彩照人的原因。
怀安想了会儿,好奇的又问:“那你们抢的是哪个男人?”
千卿听完,忽然就笑的无比温柔,她歪歪头,耳侧的发垂落下来,如公园廊上温软的紫藤花。她笑着说:“抢男人吗,当然就是孩子他爸啊。”
怀安看着她的脸,莫名的觉得清风舒畅,整个人都要被刮的通透起来。她虚虚握着微凉的瓷杯,笑着,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啊!亲爱的!!!”
怀安:“……”
“哇哇哇,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原来你跟个牙签杆子似的,现在倒成了白富美了哈哈哈!”
“……什么就牙签杆子了。”怀安无语的翻白眼,作势要甩开身边这女人挽在自己臂上的手。
迎夏慌忙更紧更紧的拽住她,赔着自己娇俏如花的笑脸。
俞非还是温和的像个谦谦君子,他安静的像一只雕像,静默的站在她们身边半米的地方,一双眼睛不知疲惫的追随者自己的女孩,直到这时他才得空给怀安打了个招呼。
“变得更漂亮了。”他说。
怀安淡淡一笑:“十分感谢你的更字,晚上请你们大餐。”
听到吃迎夏顿时满血复活,恨不得举起双手双脚在一边哇哇大叫。
怀安幽幽的斜眼看她,说:“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带你去。”
“呜呜呜,别嘛……怀安,你人这么好怎么会舍得看我伤心难过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
怀安对吃没有什么讲究,虽然也会做几个大菜可是从不轻易下厨,不过好在隔壁就是家私人厨房,来了人直接带去,万一喝醉了直接楼上开个小包间一放,搞定就是这么轻易。
三个人回去时已经入夜,夜色阑珊,星星一颗颗露出光洁面孔,在明亮月光下稀疏遥望。
怀安把迎夏俞非送进扶摇,千卿接出来,身前颠颠的跑着一个小孩儿:“干妈!妈妈说今天你来普洱家吃饭!”
怀安俯下身揉了揉孩子细软的发顶,说:“别听妈妈瞎说,明明是干妈自己花钱请吃饭。”
小家伙倒是心大,对怀安的话充耳不闻不说,竟然还煞有介事的开始凝眉细数自己要吃的东西了,小小只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掰,嘴里嘀嘀咕咕到:“普洱等下要吃红烧鱼、狮子头、大麻虾、炖鸡蛋……”
怀安听他嘟嘟囔囔,心里好笑的很,又是揉了揉孩子头发,站起身对千卿控告说:“你是不是虐待他了?怎么把他寒颤成这样?”
千卿挑挑眉:“我虐待他?他可能吃了好吗?昨天还差点把布袋的狗粮当饼干吃掉。”
迎夏在一边吓得一傻:“狗粮?”
俞非摸摸她的头,低声笑道:“想到自己了?”
怀安忍俊不禁,转身指了指已经满脸阴郁懊恼的迎夏对千卿说:“这位原来把狗粮当饼干吃了半包,然后直接被送到医院洗胃,从此不能再吃任何饼干。”
千卿:……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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