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长眼神一历:“竟敢对左相大人无理!”
女人似乎不以为然,张牙舞爪地要撕打铁栏外的白衣少年。
狱长皱眉正想叫来狱卒。
淡远淡淡开口:“放她出来。”
狱长:“啊?”
他看着白衣左相淡漠的神色,恭敬道:“是。”
随即叫来狱卒开了牢门,牢门移开,那女人就扑向淡远。
“砰咚”女人被狱卒踹到了墙上。
女人恨恨抬头,眼前寒光一闪,就看见白衣少年眸光冰冷刺骨地看着她。
凝冰剑魏巍刺在女人的鼻尖。
“你,你敢杀我,我可是姜家的嫡女!你不怕太后怪罪吗?不,你不怕皇上怪罪吗?”她满脸讽刺,勾起自信的笑容。
这蓬头垢面的女人正是姜娣良。
姜娣良自信一笑。
姜家,是太后的娘家。
而她,是姜家的明珠。
淡远神色淡漠,气质矜贵,漫不经心地看了姜娣良一眼,缓步往后退了两步。
姜娣良嘴角微微上扬。
左相又如何?她即使落到这般田地,迟早会被太后保释。
“呲。”
姜娣良嘴角僵住。
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冰晶湛蓝的剑尖,眸中闪过一丝惊恐。
凝冰剑出鞘,御天地寒气,结万古之冰,诛人间险恶。
白衣少年神色淡漠,手持凝冰剑,直指她的咽喉。
“沧…远?你,做什么?”姜娣良僵硬地问道。
白衣少年勾唇一笑:“做什么?”
一丝讽刺上到嘴角,淡远微微敛眉,她道:“自然是为太后屠了你这猪狗不如的卖国贼。”
姜娣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一向温柔的少年竟然吐出这样狠历的话。
“东盛边关三千百姓每日都在饥荒与战火中度过,驻军边塞十万将领日日夜夜苦战,庙堂之上圣上群臣愁眉苦脸日夜颠倒,后宫殿内太后娘娘焦头烂额皇后娘娘忧心忡忡。而你,姜家嫡女?为了一个心中小小的贪念,通敌叛国勾奸成背,让三千将士东盛主帅重臣军事陷于危险之地,险些命丧黄泉不归之路!这般畜牲行为,当诛!”
一番话掷地有声,在场诸位狱卒神情愤愤,看向姜娣良的眼神充满鄙夷和不善。
姜娣良被她一番话轰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脸色不好,诡异的苍白,脸上慢慢又泛上滥光羞愧的红色。
姜娣良看着众人,只见他们都充满鄙夷地看着她。
她摇头呢喃,神情慌乱:“沧远,你凭什么?就算我犯了错,也轮不到你来判,你凭什么治我得罪?”
淡远眯起眼睛,执剑走向她。
姜娣良连忙后退,惊恐地望着白衣少年。
只见,白衣少年红唇潋滟,微微启唇:“凭什么?就凭我出灵渠沧家,拿金科状元,题无双国士,拜东盛左相!就凭我以十人之力覆了突厥三千兵,以一人一狼之力带领三千将士走出极北沙漠!就凭我敢在这钦天狱替先皇屠了你这卖国求荣通奸叛国勾搭士兵毒杀天子的畜牲!”
凝冰剑在空气中散发出寒光。
姜娣良呆滞地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古潭般幽深的眸子里淡漠无比。
剑尖似乎动了,朝她靠近。
她尖叫一声,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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