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口！！！！”阿赖耶跑了上来

“又怎么了？”巫妖停了下来

阿赖耶：“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巫妖：“你又有什么问题了？”

阿赖耶：“我知道你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城市了，但我还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巫妖：“说吧”

阿赖耶：“这座城市里还有一些幸存者，我想请你把他们救出来”

巫妖突然把脸凑到了阿赖耶面前，然后质问道：“为什么？”这让阿赖耶吓了一跳。

巫妖接着质问他：“你为什么还要干这种没有意义的事呢？为什么？”

阿赖耶：“我....我.....”

巫妖：“第一，你不是单纯的人类抑制力，换句话说，就算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死光了，你也只是会实力下降而已，并不会像其他阿赖耶识一样死去”

阿赖耶想要辩解什么，但巫妖没有给他机会，接着说道：“第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不知道黄衣的降临准备了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尤格和奈亚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我知道，时间是紧迫的，与其拯救这稀少的幸存者，不如尝试去拯救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

阿赖耶沉默了，巫妖说了最后一句话：“老王八，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以前的你，不择手段达成目标？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方针吧，可现在，你却变了，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心软了，心软到已经变得丧失了丧失了清醒”

阿赖耶沉默了片刻，最后坚定的说：“我承认我是心软了，但我认为我的行为是正确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是阿赖耶识，人类的事我不可能放手不管，拯救幸存下来的人，乃是我作为曾经人类的一份良知，也是我作为阿赖耶识的义务，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持我作为人类的本心，这条路哪怕再艰难，哪怕再困苦，我也不会停下”

“我的方针确实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同样，我的风格是对于目标执行即可，不管难度，只要能为此奋斗过，就算失败了，我都会为之欣慰”

“变了的不是我，而是你啊，牲口，你变得漠视生命了，岁月悄然改变了你，死亡也让你变得冰冷，但无论如何，你都还是一只我认得的老牲口，这是永恒不变的，你我的存在已经相互刻印到了对方的灵魂之中，我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

巫妖沉默了，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看着自己的一副白骨，他想到了从前，穿越之后的每一件事都历历在目，从学徒到半神法师，从年老体衰到永恒的死亡，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是的，他见证了太多的起始，太多的终结，太多的.....死亡。他......现在名为克尔苏加德的存在，已经麻木了，因为见证过多的事物而麻木了，曾经的他也想过现在的这一切，可是真的到了现在之后，却早已悄然习惯了。

“原来，是我早就麻木了吗？”克尔苏加德囔囔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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