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说的也有可能,这样,你把你家地址先下来……”
黄毛无语相望“钟警官,我不是写过了…”
钟滔立时双目一瞪,低吼“写你爸的……”说完又忍不住嘀咕一句‘真是个二蛋!’
见对方转头望来,再瞪一眼“看什么看,敢紧写!”
“哦……”黄毛低头嘟囔,真没人权!
钟滔故做没听到,却忍不住暗自检讨,自己脾气好像变差了,是对面这小子引起的么,估计是,任谁面对这混小子,脾气都好不了。
给鲍凯递上纸笔的两女,看的嘴巴都快笑歪了,好容易才忍住没笑出声,却已忍的极为辛苦。
真是一物降一物。
鲍凯一头雾头的低下头,刷刷快速写下,交给钟滔。
钟滔扫了一眼,也不废话,直接走人。
惹的黄毛满腹怨念的瞧着他,却又不敢发作。
……
作为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公安,又在刑警工作上浸淫不少年,钟滔的个人敏感度自然没话说。
虽然失误难免,但弥补也快。
事实上,他在第一时间,便已经安排人去查随意的详细资料,只不过这资料汇总同样需要时间,这下来还没来得及报上来。
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眼下连隋易名字都弄错了,尚误以为是‘随意’
将鲍凯写下的地址,扔给贾平“这个地址熟吗?”
他很想知道,随意的住处与鲍凯是否相近,如果是,那二人大概率应该是认识的,如此那句‘江湖救急’就解释的通了。
至于为什么,鲍凯不知随意的名字,可能有其他原因。
但本次失窃案,基本可以定性了。
至于鲍凯报警,原因可能是二人不太熟,当时又没碰面,一时没认出来,这也正常。
关键还是要找到随意,一切才会水落石出!
贾平接过地址,看后讶然反问“钟警官,如果我没记住,这地址好像是隋易出租屋的,你们警方效率还真高,这么快就弄到了……”
“嗯,那么根据目前线索,大致可以确定,隋易是出于赢得赌约的目的,才窃取了失主鲍凯的车辆……”
“是‘借’,钟警官,我相信以隋易的为人,肯定会打个招呼之类的,一定不会不告而取的!他根本不是这种人!”
钟滔听的眉头微皱,这小子,你说借就借,法律上可没有这么个借法,除非鲍凯不追究。
贾平见对方没有否认自己的说法,心里下意识的长出一口气,只要不咬死是偷就好。
不然为了次打赌,摊上个盗窃的罪名,隋易也太亏了。
钟滔沉吟片刻,问“既然你这么了解他,那为什么他今天一路驾车狂飙,甚至来上一出街头飞跃的戏码,你们却表现的很意外,难道他就从来没有,在你们面前表露过这方面的本事?”
贾平自然道“也许每个人都有秘密吧,我虽然对他还算了解,不过也不敢说百分百知道,他这人一向低调,从不主动张扬,如果不是逼急了,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少底牌……”
“哦,你对他评价这么高?”
“那是,你没和他打过交道,不清楚,他这人吧,怎么说呢,是个总能在不经意间,就给你带来惊喜的人!”
“哦……”钟滔也被沟起了好奇心。
贾平带点呢喃的回忆道“他这人吧,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很能装,就是很能藏的意思”怕对方听不懂网络用词,他比划着解释
“总是和和气气,谦虚低调的样子,和古代秀才书生差不多,可是……”
说到这贾平下意识一顿,语气略重“可每到关键时候,他总会有出彩的表现,或霸气毕露,或挺身而出大显身手,展现与平常截然不同的另一面”
说到这,还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角。
“哦…”钟滔听的心中一动“比方说呢?”
“比方说啊,那就说件小事吧。
公司元旦小聚会,规定每人一个节目,表演的好有奖,表演不好不罚,但是不能没有,没有就得挨罚。
大多数人都是上台哼哼两句,也就算了,好不好的也管不了那么多,有的甚至连唱也唱,觉得丢人,干脆弄几句诗朗颂什么的凑和;
轮到隋易,平时大家就知道,还是能唱两嗓子,之前别人问他,他笑笑不说话,也没见他准备,大家都以为,这小子铁定会来一段好戏,唱上一段;
不过我和小景,比较了解他一点,猜他可能会来上一段武术表演,知道他当过几年兵,会这一手。
可没想到的是,这次连我们也猜错了……”
“哦……,那他表演了什么?”听到这里,钟滔也挺好奇了。
“他呀,嘿,居然即兴发挥,来了段挥毫泼墨,写了‘潜龙在渊’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那字说实话,我只是看着觉得漂亮有味道,但具体好在哪可是说不上来;
但有人懂评价啊,说这几个字相当惊艳,没有十几年浸淫此道,万万写不出来的,大家自然给了满堂喝彩!
结果他拿了奖,一分没留,全请我们吃喝了!”
“哦,确实挺意外的,人也挺不错,还有吗?”
贾平一愕“还有?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大家都知道,这家伙有本事都藏着,不喜欢显摆,直到有用了才会使将出来,就好像他特别喜欢这个调调,总是让大家吃惊、意外;
所以今天的事,虽然意外,也不意外,如果说在隋易身上,有意外那也不叫意外!”
钟滔听的嘴角一歪,这评价真的挺高了,不过某方面确有过人之处。
“嗯,确实是个人物,还有吗?”
原本以他想来,差不多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心中暗自总结:从目前来看,主观盗窃已被排除,乌龙的可能性很大,与事先想的可能有出入。
这时候,贾平又想起了一桩事。
“如果说,前面的小事顶多只是让人意外,那另外一件事,是他刚来公司,改变大家印象,让所有人都佩服他的开始!”
望了一眼钟队,示意是否要说下去。
钟滔抬手示意他继续。
记录员也望了钟队一眼,询问接下来是否要记录,钟滔微不可察的点头,表示同意。
“那是他刚来那会,那时他才来没多久,平时话很少,大家对他也不了解,他平常也从不主动找人说话,显得有点孤僻不合群,当然新人多这样,也没几个人在意,但是后来发生的那件事,却让所有人对他印象大为改观!”
“原来他并不孤僻,只是外冷内热而已!”
“那是在一个中午……”正当贾平想把故事展开来讲述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推开,来人也是一身警服,人还没站稳便从嘴里冒出一句“钟队,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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