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道略显柔和的声音道“没有,我正准备出手,一大批警察就到了,我只好重新退回去,直到看见你们出现了,我才走。”
“那就好,辛苦你了!”
“不用,这次我都没做什么,所以,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还在!”
“好的,我明白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挂了!”
啪,简短的虽然通话结束了,结果也和他想的一样,可梅络樱的脸上,却是一脸复杂,因为她的脑海里,那段谁也不知道的故事记忆,又在浮现眼前。
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念头,她决定还是先好好休息下。
……
等隋易赶到宁贝贝家里,先是到特别腾出地方的小房间,在安放候明灵位的案台前,上了一柱香并祭拜一番。
为了不太刺激小孩子,虽然她什么也不懂,但毕竟她爸爸已经走了,这种事对小孩子幼小的心灵,还是冲击比较大,只能让她慢慢适应。
总在客厅里摆着一张遗照,她们都觉得不好,才刻意如此安排。
紧接着他又给小香香号了号脉,一脸精神的小香香,看他来了,直接蹦到他身上,挂着就不愿下来,号脉时也是一直坐他怀里。
两只小手都仔细把过脉,隋易心里有数了,不过实情却不能告诉宁贝贝,免的她担心。
见对方一脸希冀的看着自己,隋易笑着道“香香身体上没事,这种精神亢奋,可能与这两天经历的冲击比较大有关,小孩子比较怕孤独和黑暗,所以潜意识的抗拒睡觉;
只要让她多发泄下精力,等到她实在扛不住了,自然就睡着了,别担心!不过,这几天,你多陪陪她,最好是寸步不离。”
宁贝贝听的心头一松,放下担心,她还真的怕这孩子又出什么事,她实在是觉得有些扛不住了,如果香香再有什么意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幸好最糟糕的事情没发生,在这方面她还是比较相信隋易的,能把一手针灸术,使的出神入化到,连人都能封住,那小孩子身上有点什么问题,肯定瞒不过他。
欣然点头“嗯,我会的,香香现在等于是我的全部,我一定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的,不过她的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多久不好说,因人而异的,说不准,不过一般长则两三个月,少则十天半个月吧!”隋易没能给出准确答复。
宁贝贝听的轻啊一声,捂住微张的杏嘴道“要这么多天吗?可要是几个月的话……”
见她一脸迟疑、为难,隋易奇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宁贝贝连忙矢口否认,没什么。
可脸上紧锁的眉头,分明代表她肯定有什么难题,只是不方便提出来,这明显不是个善于伪装的女人。
于是追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可以和我说,好歹香香也算是我干女儿,有什么地方觉得难办的,你先提出来,咱们先商量商量,总好过一个人闷在肚子里,你说是不是?”
宁贝贝抬起秀眸,盯着隋易的脸庞看了好一阵,还是觉得难以启齿,虽然她也知道,这恐怕是目前自己唯一可依赖的朋友,除了自己的亲人。
可说到底相识时间还是太短了,换做两天前,大家还是陌生人,有些话她实在张不开嘴。
见她还是犹犹豫豫的,一脸的为难,隋易心知她恐怕难过自己心头那关,心坎迈不过,不过对方觉得难以启齿,自己再催估计也没用,还不如设计引导一番。
于是正色道“香香妈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你觉得为难说不出口,可我觉得,任何顾忌,在香香的健康成长面前,那都不是问题,如果你连一些为难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将来又如何为香香遮风挡雨?”
一番话说的宁贝贝惭愧无比,确实是,自己顾忌这,顾忌那,无非只是在考虑自己的颜面,但比起香香来,一些虚假的脸面又有什么意义。
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隋易道“是这样,我的工作只能请假三天,厚着脸皮磨一磨,可能最多也只有一个星期,不可能再长了,可香香又离不开人,她外婆年纪大了,我怕她照顾不过来,所以我想换一份工作,你能不能……”
说到最后,真要说出求人的话时,她还是忍不住心虚的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轻。
唉,这是个习惯了柔弱的女人,隋易不由如此感叹。
不过也总算听懂了,对方打算辞职,不想在歌舞团做了,他也知道这份工作只是听着好听,其实收入很低,而且还挺辛苦。
宁贝贝虽然一直想争取一份正式编制,但是难,实在太难了;
除非她愿意屈就某些潜规则,可从她当时一脸坚定的给隋易约法三章,便知道这是个外表柔弱,实则相当坚持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一直是半个台柱子,靠的还是她过硬的本领争来的。
可以她的专业,如果离开那里,再想找到对口的工作恐怕很难。
当然,隋易如果肯求欧局或者婠魔女出面帮忙,那肯定不是问题。
这点小事算什么,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合适,人情不是这么用的,加上和宁贝贝这层关系不好解释,落在别人眼里,自己定然是个觊觎美色的小人,所以,只能另想他法。
脑子里念头转来转去,陡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脑海,有了!
宁贝贝起先见她脸色一阵变幻,一直阴晴不定,尚以为对方觉得很难办,顿时觉得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提出来。
想想也是,找工作这种事,还要是面这么窄的对口工作,又岂是那般容易的,对方虽然有点本事,但毕竟还年轻,在人脉方面肯定差了不少。
如果觉得不好办,又觉得拉不下脸来拒绝,恐怕就会觉得很丢人,那会不会以为自己,故意出难题,使他难堪?
正陷入患得患失时,却见对方忽然脸露喜色,立时心中一震,他这么快就想到办法了?
“我先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不过不敢保证,你先等我一下!”
宁贝贝满是希冀的点点头。
“喂,肖总您好,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你说!”
“是这样,我这有一朋友,是歌舞团的台柱子,可因为家里出了点变故,顶梁柱忽然人没了,他怕请不了长假照顾孩子,所以想换个地方,我知道您向来交游广阔,有没有什么路子适合安排她?”
眼下换成自己求人,隋易相当识趣的放低姿态,尽管肖总可能也有事要找自己帮忙,他也没自以为是到,觉得对方离了自己就不行了。
肖清野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眼珠一转便想明白,他为帮忙的肯定是个女人,而且长的还不错,不然隋易不会向自己张口,没想到这小子挺花心啊!
而且,像这种女的,干的好好的,突然想换个环境,不是因为被人排挤的待不下去,就是上头原本支持的领导没了,上投无门,只能另寻出路。
这种事她见的实在太多了,倾刻间脑子就有许多版本。
至于说什么,因为家里出变故,想请长假请不成,这显然多数是托词而已。
她却没想到这完全是真的,而且推测的也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
听的电话里一阵沉默,隋易的心中就是一沉,不会是没办法吧,却听到对方忽然道
“这样,市歌舞团这种单位,已经是市里首曲一指的了,换到别的单位,待遇只会更差,你的那位朋友,既然是台柱子,想来专业素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就这样走了实在太可惜……”
隋易心里听的七上八下的,这肖总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正好有个关系不错的姐妹,算是手帕交吧,她正好在广电局工作,要不我问问她,看看特殊情况能不能特殊照顾,你等我电话!”
肖清野沉吟半晌,却给出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可以说比他原先设想的可要好的多了。
于是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好的’
“对了,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不好意思,肖总,她叫宁贝贝!”
“行,宁贝贝,我记住了,你等我电话!”说完直接压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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