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易听到几人有可会死,来不及去处理这厮。
连忙重新回到几人身边。
利用针砭九道的针灸术,他用银针先将几人气血封住,并一一敲晕过去。
免的他们不停挣扎,加速毒在气血中运转。
听到薛哥的话,他直觉认为,在吹过烟之后,烟气与原来的药,产生了某种新的毒素。
才导致几人解除僵硬状态,却又新出状况。
只是由于手头,缺了那套专用工具,却无法施展真正的针砭九道,不然他有把握,把人全都救回来。
眼下这样,只能暂时控制。
而且最多也就半个多小时,估计就封不住了。
这里又是僻处农村,哪怕现在开车去拿,估计也来不及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
看来,一切还是只能从源头上想办法,谁下的手段,自然是谁来解。
不过,这厮明显不会说实话。
其实,他刚才原本就不应该逼问,而是直接上手段。
可是自从上次在覃忆夫那里,定神术失败,遭到严重反噬,轻易他已不想动用这一招。
除非逼不得已,他不想再用。
不仅仅是他对,那袭入脑海的撕心裂肺的巨大痛楚,心有余悸,最关键的是,在那种情况下,会出现他最不愿面对的,几乎任人宰割的情形。
因此,重重顾忌之下,刚才明明有机会施展此术。
他心有顾忌,还是选择照常逼问,然而,谁会想到这厮居然这么狠,宁肯拉人陪葬,也要挖个坑让自己跳下去。
说聪明,这人是极聪明的,能害自己两次中招,又岂会不聪明。
但在关键时候,又显得极其不理智,宁可放弃妥协,也要拉人陪葬。
这是典型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逻辑。
也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如此?
不过,这也证明了一点,这厮心志上肯定较为坚定,定神术未必能如想象中管用,还得逼其露出破绽才好。
而且眼下都已经到这一步了,也没有犹豫后悔的余地。
欧治平夫妻俩,绝对不能死在这。
他就算拼出全力,也要把人给救下!
沉着脸来到对方身前,静静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不说话。
四目相对,彼此的情绪很难在隐藏。
隋易很容易,就从他眼里看到,那心底深藏的恨意,也或许是对方懒得隐藏了。
他不知道这恨意从何而来,但,这或许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施展特殊的语调韵律,沉声问道“你好像很恨我,为什么?”
“你坏我今晚的好事,难道我不应该恨你?”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恨绝不止晚上这件事!”
对方忽然嗤笑道,但却刻意避开他的眼神“切,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到是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去想办法救你的欧大局长,反倒和我追究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有必要吗?”
“你在躲,你想隐藏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切,当我怕你,看你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一死而已。”
说罢对面已经双目凝神,牢牢的盯着隋易的眼睛。
隋易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字一句道“不,其实你—怕—死!”
对面听的立时不服气的瞪大眼睛,正欲反驳!
却见隋易眼中忽然精芒大盛,随即便觉得一阵,才听模糊带点亲切的声音响起
“你怕的其实不是死,而是失望,对吗?”
“对吗?”薛哥忍不住嘴里,轻轻重复一遍才道“对!”
隋易嘴角的笑意蓦然扩大,他知道对方已经中招了。
果然,即使意志再坚定的人,心底的防线,总是有漏洞的。
只要顺着漏洞敲开缝隙,不愁人不中招。
而正因敏锐的察觉到,对方刚才在说到死的时候,精神微有波动,很明显其中有破绽。
他当即穷追猛打,总算顺势突破了对方心防。
赢了这第一步,接下来无非就是一些引导的细活,加强控制罢了,这就简单多了。
没花多少时间,隋易就从对方嘴里套出了,许多重要的东西。
太多深层次的秘密,他没有去问。
一来怕问的太深,激起对方的潜意识反抗,要是挣脱控制,再次对自己造成反噬,谁知道后果会不会更严重,
眼下不适合再冒险,稳妥为主,先把自己人救了再说;
二来,他也担心时间不够,救人的方法虽然有了,但是很麻烦,而且他还要面对一个心理关口。
剩下不多的时间里,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其实已经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但他必需考虑好,今后到底该如何面对。
其实这种冻美人的药,具体的这位叫薛宗明的,其实也不是是十分清楚,是他师傅给的,他师傅具体什么身份,隋易没有去追问。
薛宗明只知道,这药不能在进入人体后,与尼古丁相遇,否则会产生一种神经性剧毒。
所以,香烟其实是禁忌,不是解药。
而其真正的解药,其实也简单,是被隋易一再忽视的,一开始便摆在他眼前的一样东西,酒!
得知这个答案,隋易立时想通为什么,薛宗明一开始要把酒壶和香水盒放在一起,这是为了预防万一自己人中毒,直接拿来当解药用的。
难怪,对方会拿到酒壶后只喝了一两口,就没再喝了,因为解药分量足够了。
而且,刚才对方在解释时,还要给自己再下钉子;
说什么按下小圆点,药孔就关闭了,其实正相反,那其实是一直打开的机关。
对方想用香烟产生的烟气,混全成的剧毒,再阴自己一次,他不信自己能够百毒不侵,他想再赌一把,最好能反败为胜。
为此他不惜以身试毒,他不相信,自己已经喝过酒的身体,还扛不过去,按道理身体当中不会产生剧毒了。
但没想到,隋易会把两种药连续灌倒他身体中,结果会如何,真是不好说。
所以,在明知自己吸了冻美人之后,马上再吸烟气,很可能会中毒,他也一点异样也不露,他在赌,赌对方会先死。
自己至少有酒喝过,就算有毒也应该只是微弱的量。
但结果却让他越来越失望,甚至有些绝望。
至于说,要真正解除这种,新混合产生的神经性毒素,方法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关键还是在于有没有条件。
就像他曾经推测的那样,用针砭九道,确实可以解这个毒素,只要确认是毒,就没理由解不了,可他手头偏偏缺工具。
那只能另想办法,按照薛宗明给出的答案和建议是,同时满足两个条件就可以排毒,一是要神经反射达到最兴奋的顶点,二是要兴奋同时全身大量出汗排毒。
第一条,无论是达到大悲还是大喜,都可以刺激到顶点;
第二条,证明身体之前必须要大量饮水。
结合这两点,其实真正的办法,已经呼之欲出了,那就是ooxx了。
薛宗明被控制之后,也给出了这个建议,并坦言他有一次抽烟之后,误吸了冻美人。
当时不得不临时找了小姐,还喝了不少水,又在里面加了不少助兴的东西,这才彻底解了毒。
可也把他累的够呛,差点虚脱。
所以,这个据点里都备着有这些东西。
原本最合适的分配办法是,把欧治平夫妻俩弄到一块最合适,可由于梅络樱身体诅咒的原因,这一条就行不通。
隋易只能把那妯娌俩中,年纪轻点的和欧治平摆到一块,未免事后双方知道尴尬或出事,必须在给他们灌水时加些致幻剂。
才能保证双方,最终都不会留下记忆,至于剩下的人,他自然有办法解决。
只是这个毒素解了之后,人的意识很快就会恢复清醒,所以这个过程,他必须时刻关注控制,一但结束,立刻把梅络樱与对方换过来。
这就有点尴尬了,看人打表演赛,这可不是什么好活,可没办法,救人要紧,而且时间紧,也没时间多想。
把事情的各细节全都完善到位了,隋易马上便按照计划施行。
过程自不细表,总之是各种香艳尴尬,还好都没出现什么纰漏,到最后一切顺利。
每个人都被救了回来,除了被他遗忘的薛宗明,因为忘了他银针封穴,哪怕只微若剂量,也扛不过药效,最终与马克思下棋去了。
隋易也没想到,这毒素发作的这么快,没能等到他把自己人救回来,再来帮他,人就已经挂了。
面对这具尸体,几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其他人是不习惯,欧治平和隋易,则是想到,本想从此人身上追查线索的想法,就此断了。
有很多事,隋易当时怕引起对方的反弹,问的都不敢太深,加上时间紧,急着救人,便暂时放一放。
打算回头再来问,却没想到对方却没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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