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他对覃忆夫母女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他现在已经诸事缠身,再继续往自己身上揽事,他真的要被累死。
不过,就此视而不见,一点不管,他又做不到。
也罢,原本打算在审完眼前这厮,只要没啥大的威胁就放掉;
现在看来,不得不临时改变主意。
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先是将那两位保镖用银针刺穴,使之彻底陷入昏睡,这才对目标再次施展定神术。
担心中的反抗意识,并未出现,控制这厮可以说,是有史以来最顺利的,其意志力薄弱的,就像捅破一层纸。
在这种情况下,他将刚才得到的答案,重新梳理了一下,再次进行了提问。
这次,有些他问的比上次还要细致,以致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覃忆夫,听的都满是不自在。
谁让隋易这家伙,连许多细节都要揪出来问一问。
不过,遭受了诸多磨难,她的心里韧性还是不错的,一直保持了沉默。
等隋易自觉掌握的差不多了,他才给舒中爱,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原本他是说,让对方把所有的存档文件都销毁。
却给边上的覃忆夫阻止,告诉他突然直接销毁,说不定让人边上人阻止,万一惊醒了对方怎么办,岂不前功尽弃。
遂改成带二人回去,亲手将所有东西交出。
等隋易二人,取回所有的东西,并删除了一切存档。
便将他与俩保镖摆在一起,灌输给他一段,虚假的记忆。
告诉他,他在遇上自己之后,由于受到一些胁迫,不得不花钱买平安,转帐一百万到覃忆夫的帐户。
至于钱为什么不直接转到隋易名下,理由是为了避嫌。
至此,舒中爱才免于再受折磨。
而且,也不敢事后报复,因为已经被自己竟然掌握了,其部分违法证据。
若是对方醒来,恼怒的想追回这一百万,恐怕会损失更多。
最后,才将其打晕后离开。
虚假的记忆到此为止,至于后面对方会如何,隋易根本不在意。
手上捏着这厮违法犯罪的证据,敢跳出来,保证让此寮吃不了兜着走,下辈子都吃牢饭去吧。
所谓,贼不走空。
他隋易虽然不是贼,可既然已经得罪了这厮,肯定要设法弄些东西防身。
他才不信,坏到脚底流脓的恶胚,会在生意上干净的像张白纸。
只要弄到一部分材料,就足以震慑的此寮,不敢轻举妄动。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对的,根本不用费力去找,也不用去问,让对方打开专门隐藏起来的保险箱,需要的东西,里面就一应俱全了。
至于那些外财,他一样也没动,那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现在弄到手,也是烫手的山芋,拿不安生的。
更何况,以他现在的手段,也根本不必把这些钱看在眼里。
处置完这边,隋易马上又带着覃忆夫,赶到覃母住院的地方,那是本市的中医院,而非隋易任职的中心医院。
查了下覃母的脉象,以独门手法做了番检查,看了下院方的各项检查纪录和病例。
才对覃忆夫坦言,这种已经接近坏死的肾病,自己也无能为力了,还是马上寻找肾-源,准备换肾吧。
这还是隋易第二次觉得,人力有穷尽,无法逆转乾坤。
覃忆夫却告诉他,自己早就找好肾-源了,只是碍于以前一直经济条件不允许,才会一直按兵不动。
眼下有了那一百万,立时可以交钱,安排动手术,不过,这要得到他的允许。
隋易自然不会反对,刚才弄到的一百万,原本就是给对方这么多年的磨难,所做的补偿,他如何会去伸手。
不过,他也隐约猜到点,对方特意这么说的用意,是想把这笔钱的物主,按到自己头上。
于是笑着道“不用了,这一百万就当是买你那东西的辛苦费了,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说,要我花一百万买吗?
现在不是正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咱们两清了!”
见对方还想说话,隋易不由分说的制止道
“你不用说了,反正钱已经在你账上,以后就你自己做主了,和我没关系。”
覃忆夫如何不知,这是事情到此为止,对方不想继续介入的意思。
可她实在太缺乏安全感,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合心意的;
能以雷霆手段,只花不到半天功夫,就解决了她几乎半辈子,也没能解决的大麻烦的这种人。
可以说是全天下都难求的奇男子,哪怕她只是委身为小,也不算有多难以接受。
对比以前,被恶魔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几乎连暗娼都不如的境地,这已经好上太多了。
当然,这只是比放,她不会再轻易自甘堕落了;
以前少不更事,已经落得这么惨了,不想再重蹈覆辙。
至少也要看清楚这个人再说,那就不妨再试探下对方的人品。
咬着牙想了半天,想出一个折中的主意来。
她告诉隋易换肾加上手术费用,要不了一百万,她要把剩下的钱,拿来参与汤宝萝也参与的投资计划。
然后用赚来的钱,来还隋易的恩情。
因为按道理,这一百万她其实只能拿一半。
毕竟隋易帮他解决了一个,最大的后顾之忧,而且没有隋易她什么也拿不到,她不能一点表示也没有。
隋易却直接拒绝,事情一码归一码,帮助她只是出于义愤,和做人的本分。
并且是他主动帮忙,而非应其要求,不属于交易,也就没理由事后再来收取酬劳;
至于说想靠投资项目,赚取收益来还情,就更没必要。
项目本身已经截止,不再收取任何人的投资,汤宝萝则是因为帮了自己一个忙,才有这么一个机会;
这种机会,也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享有的;
如果想投资,只能看下次机会了,他会记得对方的人情,但目前只能说抱歉。
至于为什么,对方会知道有投资项目这回事,不用问隋易也能猜到,不是汤宝萝说的,就是和她关系不错的沈枫。
而且大概率是后者,以汤宝萝的秉性,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会主动说什么。
只有沈枫背靠大树,又自觉这回卖了点好,在熟人之间说上几句,根本不会在意。
这倒不是其有意泄漏,而是觉得这事稍微有些不靠谱,只是看在领导的面子上,意思意思投笔钱。
赚多赚少根本无所谓,甚至亏点钱,只要不是血本无归,那都是可以接受。
而且就算亏了,有领导这层关系在,看到自己因为听信他的关系,而造成损失,相信在别的方面,能得道更大的补偿。
可以说,这门投资生意,他是稳赚不陪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隋易猜的一点没错,覃忆夫就是通过沈枫那边传出的消息,才知道二人一起,投了一个隋易的项目。
据说是稳赚不陪的,收益还在一倍以上。
倒是有很多人已经等着,准备在三个月以后,看欧治平的笑话了。
却不知道,欧治平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先是愕然,随即失笑摇头。
他笑的当然不会是隋易,觉得他口出狂言,而是笑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恐怕不但会大失所望,还会被隋易用事实狠狠打脸。
隋易已经用诸多神奇事实证明,他从来不是一个言如儿戏的匹夫,而是一个言出必践的诺夫!
话说回来,隋易既然能猜到这些,那当然也不难猜透,覃忆夫背后的用意。
如此回答便不算奇怪,而覃忆夫也确实在刚才,是有意混淆视听,希望对方误以为是汤宝萝泄漏的消息,离间二人的关系。
也算是为将来,尽可能减少一个对手。
另一方面,也有意试试隋易的人品和成色,到底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还是个有勇有谋的大丈夫。
而隋易那句话,分明是已经看破她的用意,还暗暗点出来。
可以说这样的回答,是她心目中完美的标准答案。
但正因为这样,她尤其不甘心就这么两清了,于是再次试探道,那就收益只要一半,行不行?
隋易想了想还是摇头,言道规矩不可破。
无奈,她只能暂时放弃更进一步的心思,与隋易约定,在母亲手术结束前,暂不发动针对舒中爱的计划,二人遂就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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