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之下,维特尔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或许你并不清楚,目前这个帝国的财富正逐年向着那少数的人手中集中,这一现状表明目前的财富分配方式是相当不公的。”
“但是……人们获得的福利不是一直都没有变吗?各方面都跟过去是一样的,甚至生活水平不是逐年都在提升吗?”
“没错,人们的福利没有变化,生活水平也在逐年提升,但是这却并不影响财富向着少数人集中这件事,这两者之间没有矛盾。”
维特尔无法理解,按照大哥的说法,那应该是贫的人变得更贫,富的人变得更富才对,但现在却是贫的人在变富,富的人在变得更富,这让维特尔的逻辑变得混乱了起来。
看到弟弟一副无法理解头脑发昏的样子,布莱德给出其中核心问题的解答。
“你无法理解这事情的原因正出在父亲大人之前所说的那个问题,你看待问题太过于局限。在理解我所说的情况时,你只是将目光放在国内,如果你将目光放眼全球,就应该轻易的理解我所说的是什么了。”
维特尔并非愚蠢之人,经过大哥的这一点拨,他也是豁然开朗,立刻明白了问题的所在。既能保证国内的穷人变富,又能保证富人变得更富的方法,当今世界上只有一种,那就是向全球进行“吸血”,以货币为武器对帝国以外的国家进行吸血——
在这书房内,瓦斯登家族的三个男人不断进行着讨论与交流,关于此次帝国所面对的危机,以及在这场危机中皇室所处的位置和应对对策,他们渐渐达成了共识。
路径上还是以维稳为主,借鉴帝国自身和近代历史上其他国家在度过危机的应对方式,其基础都是社会稳定,只要社会受到意识形态影响从而导致动荡甚至战乱的国家,结果都不可能度过危机,只会越陷越深,不靠外部力量进行干预,就不可能走向和平。
这些例子,越是离现在近的,就越是明显,从中可以很明显的看出,现代社会已经不再像古代那样了,过去政权的变更是一个比较常态化的情况。
以目前最古老帝国秦共和国为例,这个国家自始皇帝大一统后,在那块土地上出现过许多的政权,这些政权或长或短,但是每一次变革,结果基本是人民获得一次财富平衡的机会。
在古代靠这种方式获得政权登上皇位的人,基本上拥有国家最高的权力,这是因其是靠武力征服下的江山,那自然由皇帝说的算,这是毫无疑问的结果,也是客观上的事实。
但是这样的方式放到现代却不太适用了,过去因受到科技的限制,各大陆地区的人们基本都是在窝里斗,而现今由于科技的发展,全球化的脚步早已经让强国的影响力遍布全世界了。
以当时战后形成的阿瑞肯尼亚帝国和东罗马教国为首的两大阵营为例,在那近乎于碾压一切的实力以及意识形态的输送下,小国、弱国在独立中获得的主权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他们的影响,乃至是被其剥夺。
而像这样的国家关系我们也可视为是主与仆从的关系,仆从国自身无法将自己该掌握的主权握住,因此必然会在多个领域受到宗主国的制约。
若想跳出这种关系,那么只能经过一场由人民主导,并且是不接受两大巨头援助的独立战争,只有这样才可能保证国家主权的完整,而这种方法所需要承受的代价是沉重的也是巨大的,不成为两大集团仆从者的代价就是被两大集团进行全方位封锁。
——就在瓦斯登家这三个男人进行着商讨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悄悄地趴在书房的门前偷听着大人的对话。
偷听三人说话的是一个小女孩,名字叫克蕾雅·D·瓦斯登,是二皇子维特尔的女儿。现年六岁的克蕾雅生得活泼可爱,作为皇室的一员,她在整个帝国都是相当出名的,其受欢迎程度甚至超过了熊猫,说是人民的宠儿也不为过。继承于父母亲优秀基因的克蕾雅,不仅长得可爱,头脑也非常的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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