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可就错怪我了,呆逼先生,我何曾耍过您呢?我可是相当关心您的身体健康情况的。”
面对戴比的怒视流火如是答道。尽管流火说这话时的表情看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在戴比听来,却感觉他话中有话,听着阴阳怪气的,让人好不舒服。
“少废话,赶紧跟我来,佩特罗大人的话在这地方是绝对的!”
感觉自己在言语上不得优势,戴比还算聪明,他没再与流火说话,强硬的给出了这样的命令。
见此流火耸了耸肩,仍旧一脸无辜的表情,就这么跟着戴比去到了佩特罗·安德隆的面前。
佩特罗·安德隆,盘踞于这个地区的武装军阀的儿子,一个靠仗着父亲权威作威作福,却毫无眼力也没能力的二世主;正是由于像佩特罗这样的二世主常常整出祸事,人们才会对各种“二代”风评不佳,其实相比起那些无能无德的愚蠢“二代”,还是有更多优秀的“二代”存在的。
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在大量资源的倾斜下成长起来的“二代”们,其实并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差劲,之所以会有那种“二代子弟都是飞扬跋扈”的想法,本质上还是幸存者偏差,因为被曝光出的都是那些糟糕的事情,因此让世间大众产生了这样的认知。
实际上是存在那些做得好的,又或是本分的“二代”的,而他们的事迹根本就没有让人们知道的机会,因此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误解。
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般人都是乐于追逐丑闻八卦的,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丑闻与八卦更能满足一般人的猎奇心理。
言归正传,佩特罗这名军阀的二代,他是个人渣废物,这点无需存疑,以他过往的事迹就能了解到他就是这种类型的生物,抛却了身为人应该具备的怜悯之心,仗着老子的资本行着残暴之事,不足以被称之为人,即便唤为畜生,都污了畜生之名。
从此前陪酒姑娘的交流中,流火听说了那佩特罗以往做的一些事情,那些事迹,听了之后真的是会令人血压飙升。
回忆起之前向陪酒姑娘们询问佩特罗时候的情景,当流火的话题指向佩特罗,这些姑娘立刻宛如变了个人,她们一下子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中,现场的气氛一度将至冰点,而从几个人的神情可以观察得出,这些姑娘正处于恐惧的状态中。
之后在流火的追问下,有人终于是透露了一些。那正好是去年才发生的事情,谈起那件事,这些姑娘的情绪也变得更加紧张,流火能感觉得到她们的恐惧。
由于害怕与恐惧在作祟,因此这名姑娘在说的时候许多细节都没有说清楚,简单归纳的话,去年在这间酒吧里,她们的其中一名姐妹,因为她的侍奉没有让佩特罗感到开心,于是乎丧心病狂的佩特罗就自己想出了许多“游戏”,用来寻求开心。
该说或许是这方面的天才吧,佩特罗拍脑子想出的这些“游戏”非常的残暴,其中有一项是让人张嘴咬住木桌的桌角,然后由他对那个人的头顶进行猛击,按佩特罗本人的说法,这个“游戏”可以评测攻击者的力量强度,以及受者的承载力。
在承受了这项“游戏”后,当事人的结果是上颚的门牙及其周边的侧门牙、犬齿什么的,全部断裂,时至今日在佩特罗的那张专用桌子的一角,还能看到嵌入其中的这些牙齿,每每带朋友来此作乐,佩特罗都会向对方展示那些牙印,仿佛那是荣耀功绩之类的东西一样。
虽然听说了佩特罗的事迹,但是以流火当前的身份,他并不好出手收拾佩特罗这个已经失去了人性的渣滓,因此流火本是打算听从姑娘们的话“不要去招惹到他”的,然而有的时候越是躲着的东西,就越是会产上来,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事情并不取决于流火如何想,而是以佩特罗为主。
已逝的伟人有句话说得非常好,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麻烦从来不是依靠退让就能解决的,类似于佩特罗这样的恶棍,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是会蹬鼻子上脸的给出更大的压迫,在已经成为其寻乐目标的这个时候,流火已经是无法逃避,只能强上了。
这么做或许会令这次的行动失败,甚至陷入到与当地武装敌对的危险之中,但流火没得选择,对于他而言,与其受辱苟且,不如英勇的战死,而且从对方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来看,也不是没有逃脱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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