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把这事给兜出去了。”子衿幽怨道。
“云止没有这么脆弱,更何况他还有自己未完成的事情。”话罢,青衣老者便离去了,只留下子衿一人独自抓狂。
“这老头到底想干嘛?怎么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能捉摸透的话,他就不是你爷爷了。”
“肤如,怎么哪都有你啊,你让我安静安静可好?”
肤如白了一眼子衿,便又拽着子衿的头发向外拖去。
水云涧
陶忧正在厨房忙碌着,水云涧的厨子们都被他赶了出去。陶忧虽然是个男人,但是做饭却很好,引的一阵围观。陶忧想,没有什么比吃饭更让人容易忘记痛苦更好的方法了。他就不信云止会消沉。
几个时辰后,等风阁充满了香味。
“云止,云辞安,云止上神,想开点,你看着我的这些成果,难道不用你的口水打赏一下。”
“陶忧,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
陶忧思索了一会,道:“我也不知道,可是你死了能看见日出吗?能看见星辰大海吗,能遇到毕生知己吗,能喝到酒吗,能吃到好吃的吗?我们就是要在生老病死的过程里经受折磨,体会幸福。这才是活着。所以,我们要得过且过,且行且珍惜!”
“陶忧,我真的有点消化不了。”
陶忧笑了笑,道:“你消化不了这个你就消化饭啊,我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话罢,陶忧便把一口菜塞进了云止的口中。
“在这个世界,我们都是渺小的,不过我们孤独的人,总会抱团取暖。”
云止点了点头。
“师尊,不好了,镇压在西海底下的蠪蛭不知为何跑出来了,西海境内的居民已经有好几个遇害了。”
云止的神色当即紧张了起来,当即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云止,那是什么东西啊?”
“蠪蛭是世间少有的凶兽,当年还是师父…还是舟把他封印在西海海底的。”
陶忧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而又无奈的神色,但又被他用紧张掩盖了,没有任何人察觉。
“云止啊!要不直接杀了它,不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吗?”
“陶忧,你可知道,当年他都没能杀的了那个畜牲,更何况我们呢?”
陶忧挠了挠后脑勺,道:“既然前无古人,那么我们就做后来者,它已经害了人了,那么,我们便容不得它了。”
“陶忧,你竟变得成熟了很多。”
陶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所以,有事一起扛,绝对不能落单,是不是?”
云止道:“好了,快走吧!别贫了。”
“遵命!哈哈”
西海
“云止,我听你说你是从西海捡到我的。是这儿吗?”
“对啊,当时你就像一条死鱼一样。”
陶忧撇了撇嘴,丢给了云止一个幽怨的眼神,独自向前走了,云止跟在后面,嘴角微微上扬,那个笑容,没有让人感觉到心疼,而是充满了自由。异常地好看。可惜,陶忧一直眉头向前走,错过了这一笑。长路漫漫,有知己一二,便是最大的幸事!
“陶忧,如果你能回去的话,你会回去吗。”云止不知道为何自己会问这么愚蠢的的问题,但是却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当然会啊!”
云止的眼神当即黯淡了下来,失落的摇了摇头。
“虽然我来到了天涯,但是我不属于天涯的,天涯对于我来说,是个意外吧!不过在意外中能认识你们,那也是意外中的万幸了!”
“哇~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引起了陶忧的注意。
“云止,这是谁家的小孩子啊?”
“蠪蛭的叫声也像婴儿,不一定是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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