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和肤如一行人很快到达了陶忧所在的小镇,并且与陶忧碰上了。
子衿道:“云止,你是不是故意的?”
云止道:“是,那又怎样,你不是很聪明,也反应过来了吗?”
话罢,云止头也不回离开了,陶忧见状,也跟了上去,只留下了子衿在原地吹胡子瞪眼睛。
深夜,陶忧偷偷走进了云止的房间,虽然房间的灯灭了,但是云止还在床上打坐,陶忧便也坐了上去。并对云止憨憨地笑了笑,道:“我睡不着,找你谈点事。”
云止微微睁开眼睛,道:“何事?”
陶忧道:“没事就不能找你谈吗?你不也这么晚也没有睡吗?”
云止道:“我一直隐隐约约的听到歌声,曲调悲伤绝望,便多想了。”
陶忧道:“你这么一说,我也听到了,不过不太清楚,况且,我对伤感歌声比较免疫,能打动我的,肯定悲伤到别人承受不了。”
话罢,陶忧便打了个哈欠,直接躺在床上睡了,一声声如雷的鼾声传来。云止皱了皱眉头,嫌弃地下了床,在凳子上坐了一夜?
太阳伴随着鸡鸣声从东边上来,陶忧揉了揉眼睛下了床,丝毫没有留意在地上的云止,径直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啊!陶忧!你怎么在云止的房间里。”子衿的表情此时很夸张,其他人也被子衿的叫声吸引过来。纷纷投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陶忧连忙解释道:“大伙儿别误会,我只是找他谈点事,不是你们想得那样!他昨天好像在趴桌子睡的吧!”
方思道:“你让师尊趴桌子,你完了,这会你自生自灭吧!”
这时,云止突然从后面冒出来:“无碍。”
陶忧得意地笑了笑,道:“我完了,自生自灭!吃早餐去了!”话罢陶忧屁颠屁颠地跟在了云止得后面。
“陶忧,昨天那歌唱了一夜,直到五更才停下,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我们待会还是问问本地人吧!”
陶忧点了点头道:“你问吧,我后半夜都睡死了。”
大厅的人异常多,陶忧和云止找了一个靠边得位置坐了下来,店小二在忙碌底招待着客人。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女人回来了,好多人都听到了她的歌声。”
这句话瞬间吸引到了陶忧,他对云止使了一个眼色,便朝着刚刚说话的人的那一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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