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娘让开了路:“你们进来吧!”
“屋子不大,你们随便坐。”
陶忧和云止规矩地坐在了桌前,一动不动。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泪娘打破了寂静:“你们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半夜唱歌。”
陶忧点了点头,道:“确实好奇,姑娘为何白天不唱呢?”
泪娘笑了笑,道:“白天人多,热闹,就没有心思想那些事情了,可每当夜深人静时,你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那些悲伤的过往,就唱起了歌。”
陶忧道:“我听别人称你为泪娘,想必,泪娘的往事很是伤情吧!”
泪娘道:“有些事,我不想提,或许在你们眼里,说出来会好一点,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讲出来却更痛苦,就像我,我不喜欢被别人可怜,所以这么多年,我都不愿意说出来。”
陶忧沉默了,他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拉着云止走了出去。在路上,云止问陶忧“为何?”陶忧想了想,答道:“有些事,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我们都没有经历过泪娘的痛苦,没有资格让她想开什么,对吧?”
云止点了点头,道:“看来泪娘的坎,只能她自己过了。”
陶忧道:“云止,谁的坎不是自己过的呢?”
陶忧的话让云止陷入了深思:是啊,谁的坎,不是自己过呢?
陶忧和云止回到客栈时,发现子衿和肤如整整齐齐地坐在大厅里,边喝着茶边磕着瓜子正对着自己。
子衿喝了一口茶,道:“问到什么呢?蠪蛭的具体方位还实其他的事?”
陶忧没有理子衿,直接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子衿道:“云止,是不是下次就不管闲事呢?”
云止道:“你还年轻,等你年龄大了,就理解我了。”话罢,云止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留下了脸上写满了不服的子衿:“他也就比我大个三千岁,很牛吗?”
肤如道:“有本事你比他大三千岁。”
……
云止突然从房间里探出了头,道:“明天我们就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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