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当日我确实落下过一把扇子!”
涵虚走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在了陶忧面前。
陶忧连忙扶起了涵虚,道:“你这是干什么?”
“当日我对陶公子下手过重了,以至于……”
陶忧摇了摇头,道:“我既愿意救你,自然不介意这些。”
“我原以为,我下手重些,能洗脱公子的嫌疑,可谁曾想……”
子衿一把拉开了陶忧,道:“陶忧,你还吃不吃,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
陶忧尴尬地点了点头。
“涵虚公子,一块用饭吧!”
“好!”
子衿撇了撇嘴,问道:“陶忧,之前你重伤,我背你都背出内伤了,你不打算报答报答我?”
陶忧连忙点点头,道:“那是肯定的,天大地大,子衿最大。”
“好吧,下次记得不要带外人,咱家很穷!”
话音落下,子衿傲娇地甩下了陶忧和涵虚。陶忧转头道:“他肯定是介意你刺我那一剑,放心吧,待会他想通了就好了。”
涵虚点了点头,拿出了扇子,递给了陶忧。
陶忧摊开了扇子,想起了过往,戏谑地笑了笑。
“陶公子,你这是……”
“呵,之前以为它跟我有缘,看来……”
话音落下,陶忧焚了扇子,凄凉地笑了笑。
“陶公子是真的要跟他恩断义绝了吗?”
“路有很多条,目标不同,走的路自然不同,谈不上恩断义绝,只是再相见,便没了当初的感觉。”
菜已上桌,夕风自动坐到了陶忧腿上,等着陶忧投喂。
“陶公子,这位小公子……”
陶忧捏了捏夕风的脸蛋,回道:“这是我的儿子,叫陶夕风,快五岁了。”
“哦!没想到陶公子年纪轻轻,孩子就这么大了。那他的母亲?”
陶忧眨了眨眼,涵虚安静了下来。
“陶公子,这风定轩,恐怕你们现在住不下去了。”
子衿道:“我们要准备搬家了,若是某人觉得心中有歉的话,就来帮我们搬东西吧!”
陶忧皱了皱眉,把子衿从饭桌上拉了出来。
“子衿,你……”
“我就是看他不太顺眼,等会就好了。对了,他说给你送扇子,扇子呢?”
“被我烧了!”
“为何?”
“留着也无用了,倒不如连着自己的念想一块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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