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虚跪在大殿里,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慢慢地结成了大滴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陶忧就像玩一样地给破了。爱卿你说,是本帝太笨了,还是陶忧太聪明了?”
涵虚打了一个冷战,这种情况下,无论他怎么回答都会触怒京墨,若是他降罪下来……
咳…咳…涵虚捂住了胸口,表情极为痛苦。
“本帝算了算时间,爱卿又该服药了吧!”
“请大帝责罚!”
京墨抓住了涵虚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既然爱卿讨要责罚,本帝若是不准的话,也有点过意不去。那么,这个月的药,就不赐给爱卿了。”
“臣下谢过大帝!”
“先别急着谢,尽快找到陶忧,不然……”
“臣下明白!”
“退下吧!”
涵虚捂着胸口走了出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这几年,自己最怕的就是牵连自己族人,自从四年前京墨骗自己吃了噬心丸之后,自己与族人的处境越来越艰难,也怪自己,没有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只是一味的愚忠。
涵虚戏谑地笑了笑,他连自己的师父都敢算计,更何况是自己呢?这些年来,自己虽然带着族人打了不少胜仗,但是在京墨眼里,只不过是暂时有点用处的蝼蚁而已。
不知不觉中,涵虚已经走下了阶梯,管家为他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家主,这次大帝怎么说?”
“有一句话怎么说,一步局,步步局,局中局,只要入局,就要接受布局者的摆布!一朝入他局,生世不得出!”
“公子,会好起来的!”
涵虚剧烈地咳了两下,血从嘴角里流了出来。
“他没有给您……”
涵虚捂住了管家的嘴,点了点头。
“家主,您下次领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奴才怕……”
“莫怕,撑得下去!”
涵虚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唯一关心他的,只剩下了跟随自己多年的管家了。
陶忧运行着全身的灵力在努力地逼毒,但都已失败告终,自己所中之毒竟然与重明之力相依相存,不,是互相牵制。怪不得自己的毒没有发作。
子衿推开门走了进来,问道:“我听格朗说你中毒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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