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说“你应该也是一年级的吧？”

“我二年级。”许多多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并且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是二年级的原因，因为他觉得以这样的身份来提问女孩的对话很有意思。

“哇，居然是师兄。”女孩惊讶道，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停下脚步问“哎？师兄你怎么知道我提前结束了训练？”

许多多表情骤变，他庆幸女孩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同时也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愚蠢，一开始的那句话不是等于直接告诉对方说我观察你好久了嘛。

他急中生智。

“咳！咳！咳！呕！”许多多剧烈的咳嗽起来，并伴随着干呕的症状。

这是他小学就学会的技能，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不用拿棉签压他的舌头，他自己就能控制舌头下压，把扁导体亮出来，这样压时间久了就会出现干呕的症状。

“没事吧师兄？”女孩着急的问。

“没事。”许多多摆了摆手，又装着吐了口口水。

“去医务室吧。”

“不用不用。”许多多做贼心虚地说“我就是咽唾沫的时候呛住了...”

“喔...”女孩第一次听说咽口水还能呛住，但也没有追问，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你每天都训练到这么晚吗？”许多多换了一种问法来摆脱掉偷窥的嫌疑。

“嗯。”

“不累吗？”

“说不累的话，那是在逞强。”女孩苦笑。

“那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因为我的体质要比别人差，入学测试我的评级是D级，新生中最低的一档，不坚持训练的话会跟别人越差越远的。”

许多多惊诧于她的坦率，因为评级低这种事是很难启齿的，而且他周围王康那几个人是绝不可能会说出这种比别人差的话，哪怕是出于谦虚或者自嘲的原因，天赋像是他们戴的一块腕表，偶尔就会晃动一下来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又继续问“那你坚持训练如果还是赶不上别人呢？”

女孩嘟了嘟嘴，似乎是有些不高兴“师兄你这样子说话可是很打击人的哦。”

许多多一愣，想了一下自己说的话确实有些冒犯，同时也惊讶自己会一上来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女生提这样的问题。

“对不起。”

“没关系的，反正对我来说也已经习惯了。”女孩轻轻地讲道“赶不上的话，那就赶不上吧，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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