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到了。”白洋停下马车,将板车从马身上卸下来,赶着马进了牲口棚,走了几十里路,即使是耐力超强的滇马也要休息。
白洋前边带路,高壮壮架着昏迷的陈波涛紧随其后。
“药师叔,我给送病人来啦。”还没进屋,白洋就大声地吵吵起来。
“你个死子,来了就知道瞎嚷嚷,回来这么久也不知道看看你婶儿。”白洋话刚落音就被屋子里走出来的中年妇女一顿数落。
白洋一见来人,吓得缩了缩脖子,虽然药鸡的事情药师婶不追究了,可看见本人心里还是打起了鼓。
“婶儿,这不是最近有点忙吗?整了一大摊子事,现在还千头万绪着呢。”白洋舔着脸,睁眼瞎话。
听着白洋的诉苦,药师婶儿摸着他地脸蛋儿,开始心疼了。“看你瘦的,后山的药鸡,婶子给炖上一只,补补。”
白洋有些哭笑不得,他指着身后的高壮壮二人。“婶儿,你看还有客人呢。”
药师婶儿一看可不是嘛,身后还俩人呢,一身笔挺的军装,让高壮壮显得英武不凡,至于陈波涛就有点儿狼狈了,现在正被高壮壮扶着,耷拉着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哎呀,这是怎么啦,快进屋让你药师叔看看。”药师婶儿就是一惊,以为是有急症呢,赶紧闪开道路,让两人进去。
“婶儿,没事,一口水下去就能醒了,人是我打的……”
白洋刚准备继续解释,就被药师婶儿打断了。“哎呀,你个死孩子,好端赌打人干什么,下手也没轻没重的,你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不是,药师婶儿,先让药师叔给他看看吧。”白洋被药师婶儿一搅和,不知道怎么了。
药师婶儿一寻思也是,自己就别在这儿裹乱啦,赶紧和高壮壮一起将人扶进去。
药师叔刚刚正在屋里喝茶呢,几个寨子的人常年习武,身体倍棒儿,根本就很少人生病,来得都是一些慕名而来的其他地方的患者,因为路途遥远,轻易不会有人来这里寻医问药,所以清闲得很。
刚刚听到自己老伴儿吵吵,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赶紧站起来准备一看究竟,没想到人就进来了。
药师叔一看认识,昏迷的这个不是那个少尉吗?
白洋赶紧解释道“:刚刚在路上情绪有点儿崩溃,被我打晕了。”
打晕了?药师叔微愣了一下,他知道白洋做得很对,虽然现在青石路修在山脊上,看着宽敞,但两边是大斜坡啊,从山坡上滚落下去,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赶紧扶过来吧,我给他号号脉。”药师叔和声细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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