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他没有经历过,回头看了看从白家寨跟来的人们。
众人都摇了摇头,当时谁会关心一个无名小卒,当时的大佬早就关进了监狱,甚至都不在滇省,就为了让他们断绝关系,好好的劳动改造。
至于这位张校长,应该是一个无名小卒吧,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心头的怨念早就没了。
“十叔,这个张校长我倒是有点儿耳闻,他给咱们多玉镇小学捐了不少钱,让寄宿的娃子们有乎的饭菜,再也用不着吃从家里带来的硬邦邦、冷冰冰的干粮了。”人群里有人突然说了一句。
“小龙,这是怎么回事?”白洋皱着眉头,扭回头去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些事儿都是我家丫头说的,她现在上小学四年级。”说话的小龙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朴实汉子,虽然岁数比白洋大得多,但论起辈分还得乖乖地叫声叔。
小龙他知道,从杨家寨出来的,曾经在川藏线上当过三年的汽车兵,现在跟着省城的一家大运输公司跑运输,收入十分可观,但就因为家里老人的一句话,不顾公司的挽留,毅然辞去了工作,回到寨子来支援建设。
当然他也是白洋重点培养的骨干之一,目前负责寨子里的车队。
这样啊?当年的冲突不过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张校长这么解释,他也知道人家不过是裹挟在队伍中的炮灰而已,反倒现在寨子欠了人家的人。
想到这里,白洋轻声地说道“:张校长,你过来。”
张校长闻言都快哭了,但不得不慑于白洋的威,一步步挪到他的边,当年的影面积实在太大了。
就在张校长走近他,闭眼等死的时候,白洋出手如电,轻轻地在他脸颊上面以及耳朵周围轻轻点了几下。
“好了,张校长,你感觉一下,自己的左耳朵听力是不是恢复了。”白洋做完这一切,开口说道。
咦?不是挨揍吗。
耳朵?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好像自己的听力清晰了许多,难道耳朵好了?
想到这里张校长将自己的右耳朵捂住,悦耳的鸟叫声依然能够传递过来,心中不由得大喜,他为了这只耳朵没少花钱,可惜毛都没用。
没想到今天被轻轻点了几下就好了,心里不由得大喜过望。
“白先生,谢谢,谢谢。”张校长不由得泪盈眶,他激动地说道“:这次寨子学习的费用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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