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云翔上了电梯晕晕沉沉,也不知怎么到的家门口,在他掏钥匙的刹那觉得天昏地暗,他只能无力地敲着家门。
开门的是他的父亲吕齐,他见儿子倚在门边,浑身湿透甚是惊慌不已,“哎呀,儿子,怎么淋成这样,快进屋。”
吕云翔没说话,自顾解着鞋带,吕齐看着儿子落汤鸡的样子,一阵心疼涌到了眉骨,眼眶红晕,连忙去扶他。
儿子是父母的心头肉,这深夜时分,离别一天在外求学的孩子进到家门,居然这副模样,怎么不似揪了他的心般疼痛。
吕齐,是花城公安局的局长,就这么早一次从局里比儿子早回来一点点时间,便撞见他这熊样,钢铁汉子都会软下来心疼。
已近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凉,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这个天气俗语,恐怕就是这场秋雨让两父子碰撞一次血液相连流淌。
父子连心,在这一瞬间已把吕齐的感情从毫不外露的钢,软化到绵里藏丝的柔,一场雨,刻化了一段情感交融。
成为人民警察是要时刻准备着一年四季不分昼夜的,吕齐也一样。他没有一天不是在局里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闲顾得上儿子,家里,全由他妈在操劳。
这种职业真是外表看着疯狂威武,吃的苦却是常人看不到的辛劳。若遇上重大事件,几天几夜不归窝,甚至不给家人信息,都是正常。不是他们不爱家,有时的行动关乎的是机密,尤其,他这个一局之长更是责任重大。
吕齐上前扶儿子进门,带着他到沙发的距离里,吕齐明显感到儿子身上的体温与他相差甚大,他意识到儿子发烧了。
“翔子,你发烧了。”
吕云翔却还硬挺着:“没有。”他根本不知自己发烫,只觉全身肉烂了般的散落,他一直认为是心内的伤,因为他的心比肉疼。
只听到吕齐向内屋喊道:“徐莎,快熬点姜汤,你儿子感冒发烧得不轻。”
他妈徐莎听到这一声喊发烧,从厨房早已飞似地跑出来,道:“早晨出去好好的,怎么会发烧呢?”
人未到,手已摸到了儿子的头上,“这么烫,这可不行,先得退烧才行。”
“你别啰嗦了,姑奶奶,快去熬点姜汤,他这一身湿透,还得拿干毛巾干衣服来才行,我去拿。”吕齐干急,看起来儿子这次感冒不轻。
“你什么都不知道,翻都翻不到,还是我去吧。”
两个人开始围着儿子进进出出的忙着,而吕云翔迷迷糊糊地觉得世界末日到了,但这时他脑子里的意识还是清晰的,知道是自己父亲开的门扶他进屋,而且他下意识的第一感知,还在奇怪着父亲今晚怎么会比他早回。
当徐莎出来后,他似乎再也挺不住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他全不知道地昏睡过去了。
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他发现他爸笑眯眯的端着一碗白粥站在跟前,再望一下周围,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只有刺鼻的八四液的味道闻得他恶心。
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在医院里,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针头斜插在皮下,不禁道:“爸,我这是怎么了?”
吕齐依然端着粥更加走近儿子,“你小子总算醒了,昨晚吓得我和你妈够呛,你昏过去是摇也摇不醒,把你妈都吓哭了。还好有隔壁王医生一喊就过来了,到家一量你的体温39.8度,给你不知吃了一粒什么药后,就送你到医院。”
“啊,可这些我一点也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掐你肉都没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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