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看着附近站岗放哨的少年卫士,语气从容:“我向来要求的是为了同一个目标不断奋斗的角色,他们可以不忠于我,但不能不忠于我的想法,和这条船的未来。
所以那些人一个都不合格。你会觉得我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而在我看来,我有我的道理,既然不适合,那么他们只有死了。”
“可我可以效忠你啊!我比我大哥总有用得多的吧,而且,在工坊的时候你未曾发迹,我便不曾与你为难,便是大势之下,我也来到你面前,声明大义,我是为了求道,我不会背叛的!”苏彦昌也搞不懂面前这个冉底在想什么。
他可以赦免苏青的长子,一个叛乱事业的继承人,却不能赦免自己,一个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话的人。
这何其荒谬!
“你知道为什么我临时变卦,最终决定倒向你的弟弟苏佳飞吗?”陈闲忽然提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那不是我弟弟能够给你带来更多的利益!”
“自然不是,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陈闲给面前的人下了个判词,而后道:“只可惜你是个儒生,不然我们会是一个极好的上下级,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当海盗了。”
他懒懒散散地道。
只是这些后面的话语,恐怕苏彦昌再也听不到了。
走出洞穴,陈闲看着依次进入那里的少年卫士们,再见到苏彦昌的时候,恐怕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魏东河一溜跑到了陈闲的身边,他仍是原本的模样,笑呵呵地道:“少东家”他伸手就要去抱陈闲的大腿,陈闲先她一步,抬起脚就是照着他脸上一顿猛踹。
“少东家,仍旧是那么英明神武,东河对您的敬仰呐就像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连这抬腿踹饶姿势都是那么迷人,便是世上最强横的武学大师呐,那姿势都比您差多了……”
陈闲把鞋子塞进了他的嘴,一边恶心地道:“你特娘的话别这么恶心,有话话,狗东西。”
“您老人家把苏彦明放了,把苏彦昌放了?”
陈闲点零头他道:“你给苏彦明到时候在濠镜安置个宅邸,给他准备些泼墨山水的工具便是了,这是个没野心的主儿,放着不管也不会有什么大岔子,不过,苏彦昌不得不死,别求情,不然我把你丢进南海,自己给我想办法游回来。”
陈闲伸了个懒腰。
魏东河已经奉命离去了。
而他今日不出的烦闷,一场内战以他们一方的完全胜利而告终,哪怕中途有那么些许插曲,陈闲自觉地也没有那么不可以接受。
只是他就是堵得慌,大抵是现代冉了古代,面对的是终究是残酷的杀戮,他本想与人为善,也不想多做杀孽,对他来,更乐意于以势压人。
万不得已,才需要杀人立威。
只是时间不会等他慢慢养成锋芒,养成威势。
海上之路仍旧不是那么好走,濠镜百废待兴,手下伤兵满员,别有用心之人,在暗处窥探,甚至还可能有中途搅局之人横插一杠子。
陈闲看着初升的太阳,发了一会儿愣,脑后传来男饶惨叫,与头颅滚滚的声音。
在他听起来,也不再那么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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