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两人之后,谢敬已是摸进了院内。
他看着屋子里灯火通明,早有几个妇人正在门边依靠着拿着的乃是轻罗扇,正笑笑,周边便有几个侍女托着水果,还有樟脑香炉侍奉在一旁。
谢敬早有了几分戾气,已是摸到了左近,将刀子一递,已是将几个侍女杀了,那几个妇人兀自谈话,却是不曾察觉,甚至还笑笑。
侍女之血尚温,手中却是一个不稳,香炉洒了一地,上头的线香已是落在了一个贵妇的头顶,引得她一声怪剑
原本尚且温文尔雅的女子,往日里养尊处优,到了此刻已是化作了泼妇正要破口大骂,回过头看到的却是一个青年正拿眼冷冷地看着她。
而她要辱骂的对象,现下已是失了头颅,砰地一声,砸在地上一声巨响。
她想要大叫,已是来不及,谢敬的刀子更快,三两颗大好的头颅,已是飞上了半空。
而此时,谢敬已是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庭院之内。
他如法炮制,又是摸入别的院子,杀了一二十人,而后扬长而去,死者有侍女,家仆,亦或是本家主人,有男有女,正狎妓,饮酒,坐而论道,或耳提面命,或唯唯诺诺,有商家之子正行贿赂之事,也被谢敬一刀杀了,只将钱财取了。
连同的脚夫放了他们一条生路,只是那些个脚夫慌不择路,又大喊大叫,终究是引来了王氏的警觉。
倒是推开一处柴房,见得里头有个女子,想来也是受了委屈,便解了她手上绳索,放她自归去。
而剩下的,谢敬却不以为意,只在一间空屋的正堂里,挑拣了一柄长刀,对着光线看了看外面的景象。
而后长身而起,趁着雨丝正密,大口喝了酒,又是前往了下一个庄子。
“那边庄子有几条狗,顺手杀了。”他淡淡地道,只是此时已经没人话了。
里面却是有几个少年正搂着侍女着话,他们已经听了院内的护院,家中不知何时来了几十个强人,将几个院子的亲眷杀了一空,他们倒是初生牛犊,有几个尚且是练零武傍身,俱是花拳绣腿不值得一提。
只是几人未有什么见识,只觉得自己下无敌,已是不将那些个刺客放在眼里。
那公子哥见得他这般模样,却是劈手就是一记耳光,骂骂咧咧地了一句:“不识抬举!”。
那其余的同伴纷纷大笑,他们乃是本城士绅子弟,往日里与这位二公子打得火热,臭味相投。
那三人自是得意。却是不曾想,此时已是有人摸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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