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又叹了口气：“自从商灭周立，这数千年来天地间的灵气一直在降低，我恢复当年巅峰修为之后，就再也无法进步半分，这些年来能保证不退步就已经非常艰难了。”

白娘子接口道：“这一点的确如此，将近九百年的时间里，我的修为也几乎没有进步。新生的妖族，必须有长辈扶持才能修炼，而新晋的修炼者，必须持有灵器才能修炼，普通的吐纳已经没什么效果了。甚至有一些妖族，生下来就失去化形能力，变得与野兽无异。还有一些妖族变成人形之后就再也没有能力变回去。”

凌七原以为这个时代灵气匮乏没有那么严重，没想到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

太乙望向窗外接着说：“而且我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越来越高了。起初我还能用乾坤圈砸的后来就渐渐砸不到了。”

“所以你才成为航天员，来找世界的边界，对吧？”凌七问。

太乙颔首。

凌七追问：“找到了吗？”

太乙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答：“目前初步确定边界在月亮上！”

至此，凌七终于完全明白了太乙的无奈。

首先太乙的修为没有太大进步，使用复制版乾坤圈打破不了苍穹。

其次苍穹的边界挪到了月球上，以目前的科技不是不能登月，但太乙没有能力强行推进一项登月任务，毕竟登月是非常非常烧钱的。

空间站已经是太乙能够达到的极限距离了，以他目前的修为，不可能单枪匹马飞到月亮上去。即便能飞上去，他也没有那个修为打破苍穹，所以飞过去等于送死。

沉吟了一会，凌七郑重地说：“武王口中的那个破天之人，应该就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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