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
武安邦抖动了一下缰绳,嘴里不断的说道,也不知是在说坐骑,还是自己,还是黄巾,或者小赵村的玩家。然后抓起一把干粮放入嘴里,只要体力低于80,武安邦就会进行补充体力……
终于,在战马口吐白沫的时候,武安邦看到了小赵村的轮廓,并不是记忆中那躺在小河旁,2米多高的木墙,怡然自得的农家风光,也不是那环绕着护城河的树立着3米多高木墙的村寨,而是到处冒着火光,哀鸣声和杀喊声的地狱景象。杀喊声?武安邦眼睛一亮,希望赵……希望小赵村所有人都没事。
“一群可悲的存在,让我来超度你们吧!”
武安邦望着在村子里到处翻荡的黄巾士卒后,拍了拍战马向着他们冲了过去,在他们一个个惊恐、疑惑的眼神中,战刀划过一道道弧线,带着马赛克的球形物体冲天而起,一具具无首之身随着马匹奔腾而过倒在地上抽搐。
这些黄巾低级士卒大部分原本是被黄巾、山贼裹挟的庄稼汉,可以说是黄巾起义的受害者。自己受到侵害,变为受害者不是你侵害他人的理由,这是玩家所处的和平年代的准则,可《群雄纷争》里的三国可是乱世,而这些黄巾士卒都是被所谓的时代潮流所裹挟,他们和武安贵、武安三并没有什么区别,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兴亡,从现代的角度来说,社会的底层自然是最苦的也是最容易出卖自己尊严的,武安邦也一直对这些人抱有一丝同情。
但不管是现实还是游戏,武安邦同样也是天下这个金字塔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而已,没有人下棋,只有棋子间的利益冲突,这些士卒没什么错,武安邦也没什么错,但只要分成两个阵营,代表两个利益集团,那么同一个人分成两份相互屠杀也没什么错,也难怪有人说纠结对错是小孩子考虑的事情,社会人只会考虑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听杂兵说有人杀了进来?我们去看看。”
武安邦由外向里有些麻木的收割这这些黄巾士卒的生命,就在这时,几个头戴黄巾的玩家骂骂咧咧的出现在转角。
“是你!该死!”
武安邦看着那个领头的身影,顿时怒气上涌,掏出弓箭开始蓄力。
“武安邦!你怎么在这?”
为首的正是李诚,看着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镶铁皮甲的武安邦,惊讶的同时也是感到一阵嫉妒羡慕恨,这一切原本都可以是我的!
“不过就算你来了又如何,我已经重新加入零域公会的黄巾分部,此时估计村中心那几个NPC也坚持不了多久,只要我们拖……”
李诚看着孤身一人的武安邦,又开始嘲讽起来,全军A脸怎么输?两百多人的黄巾攻打只剩下2、30人的村中心怎么输?可惜话还没说完,一直带着微微光芒的箭已瞬间到达他的脸前,顺着他张开的嘴穿了进去,然后炸了开了。
“老大!”
“大哥?”
身边几个玩家看着四炸开来已经化为白光的李诚,惊恐的喊了几声,又四散跑向村中心。
“切。”
武安邦啐了一口,追着几个玩家一边砍杀路上的黄巾,一边追到村中心。此时村中心的门扇已经倒在地上,一个魁梧的大汉手抵着半人大的钢板挡在门后,身边是一群分不清玩家还是NPC的手持长棍的民兵,再高处是几个不断射箭的身影,其中一个身影让武安邦激动地差点流出眼泪。
“来者何人?”
外围的溃卒和玩家已经跑到黄巾头目那,只见黄巾头目带着近百名在围观攻城的士卒回过身来,望向那个不远处骑马持刀的身影。
“吾乃壮武县武安邦!”
武安邦猛的一夹马腹,身形扩大一圈,举起手中的战刃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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