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过，李阳找了王谦，俩人最后决定先去办公室把事情说了。

“王先生，不好意思我冒昧问一下，您打听她们两个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王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为了帮她们翻案。”

他没有隐藏的意思，刚刚已经见到了鬼，他就做好了翻脸的准备，不管沈巍是不是幕后之人，对于他来说已经没区别了。

“翻案！您是警察？”

“不是，不过跟警察有点关系，你先说说那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阳被王谦拉回了思绪，他还以为王谦是馆长拜托来调查这件事情的，不过为什么要在两年后的今天调查这点，他没想明白。

“那天的事情，我应该是记得最清楚的几人之一了吧，当天晚上，他们喜鹊剧团一如既往的在表演，就是您刚刚在的三号厅，毕竟是他们剧团的两个主演都是虞城人，在那之前，喜鹊剧团每周都会在虞城演上一场的。”

“那天的表演跟平常都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优美，一样的动听，真要说奇怪的话，应该就是柳如雪当时跟我说了一句话。”

“那天表演完成了之后，她们团长虎哥一如既往的拉我去跟他们吃饭，因为我一直都在负责他们的衔接，关系也十分的好。”

“吃了饭后大家都喝了点酒，柳如雪是跳舞的，性格比起姐姐柳如梦要活泼一些，那天她问我在大剧院的感觉怎么样。”

“我就说感觉也就那样吧，都是工作，都要干活，只有在跟他们剧团对接工作的时候才舒服一些。”

“然后她就问我，有没有想辞职的意思，换个其他行业什么的，我以为她在说笑，就没证明回应，打趣了几句。”

“但她很是认真的跟我说，她跳累了，她姐姐也唱累了，是心累，她们的表演是为了让大家看到艺术的美，而不是其他的美，但很多人都只是欣赏她们都容貌，而不怎么关注她们的才华，想换个不用抛头露脸的工作。”

“我当时还以为她只是普通的抱怨一下，这种抱怨工作的事情我们也会常有，但为了吃口饭，最后也只是抱怨罢了，很少有人真的说到做到。”

“我就说我能理解她，但是也是有人在欣赏她们的表演的，让她别去在意这些，结果第二天，就穿来了他们的死讯，这事情最疑惑的就是，当晚我是送他们全部都回了酒店的，她们两个死在大剧院后面这点是很大的疑点。”

王谦拿出本子认真记下了李阳说的话，随后问到。

“你对你们馆长有什么看法？”

李阳苦涩一笑。

“我一个小小的主管，怎么可能接触到馆长，你怀疑馆长是因为之前的那个传闻吧，那个是假的，那几天，馆长都不在国内，而且他的口碑很好，经常做慈善，不可能是犯人的。”

王谦依旧记下了这一点，虽然他已经听过很多次了，除了王鉴国都是说沈巍是一个多么多么好的人，但他心里还是有着对沈巍的怀疑，原因就是沈巍是大剧院的最高领导人，他不信沈巍跟这件事情没有半分联系。

“嗯，李主管，谢啦，如果你信我的话，请你别告诉任何人你与我交谈过，当然你不信任我也可以告诉其他人，反正明天你就会知道当年的真凶了。”

王谦起身离开，事情已经问完了，那么也就没必要跟着一起吃饭，自己家里有个厨神何必在外面吃馆子呢。

李阳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里面一直回荡着王谦那就明天就能知道真凶是谁了。

这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案子，那个青年居然能如此肯定说出这句话，不管是真是假，他也准备为王谦保守这个秘密，因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杀害了俩姐妹。

下午，第二场演出也就是三号厅的第一场演出开始了，一切都很顺利，这时，主任把他喊到了办公室。

“小李啊，今天的事情都落实了么？”

“放心吧主任，我都安排好了，保证不会出现岔子。”

听到李阳的保证，主任才松了一口气，今晚馆长要到场，要是出了乱子，他的主任位置就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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