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中,六个黑影进入教堂,此时教堂大厅内却空无一人,只有闪烁的烛光,显得格外空荡幽静,毕竟这里是教堂,他们不能四处搜查,只能隐藏暗处监视。
教堂一处密室里,站着几个男子,不过场面有点诡异,一个对着一排,那巴看着面前几个黑袍大汉,脸上充满不屑和愤怒。
原来,那巴从暗门进来后,就被这几个黑袍大汉拦住,声称坦纳德神父身体不适,要他马上离开,这是那巴从未有过的待遇,多次叫对方让开,但毫无作用,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难道你们想死吗?”
“你最好离开,否则我们会驱逐你。”
“笑话”
那巴现在真的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动手肯定打不过,可是灰溜溜离开,又太没面子,出来混讲究就是面子问题。
“教父!我有急事向您禀报,”那巴只好大声喊道。
其实他也不相信,坦纳德会不理他,两人之间牵扯太深,大家同坐一条船上,闹翻对谁也没有好处。
“让他进来吧。”
果然密室最里面,传来坦纳德有些苍老的声音。
黑袍大汉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那巴整整衣领迈步雄赳赳的走进去,黑袍大汉们依然纹丝不动,仿佛利器人一般,他们的出现,也让那巴十分疑惑和警惕。
以前他从未见过坦纳德身边有这些护卫,难道最近坦纳德遇到什么危险的事?
这间密室是坦纳德晚上休息室,里面的陈设都十分简单,最考内墙是一张软垫木床,一米多宽,刚好能躺个人,床的左边墙壁黑色木柜,右边是一张办公桌,坦纳德就坐在办公桌后面,手里还拿着鹅毛笔,刚才应该在办公。
借着烛光,那巴见到那张熟悉面孔,比上次见到显然苍老很多,神色也很疲惫。
坦纳德放好笔,看一眼那巴沉声道:
“英国方面已经断绝与我们的所有联系,以后我无法再帮你什么,今晚当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上帝会保佑你。”
让上帝见鬼去吧,那巴心里愤恨,他认为这是坦纳德想和他撇清关系的借口而已。
总之那巴没想到,这老头这么绝情,虽然很早他也想断绝两人的关系,但现在他遇到问题,还真离不开这老家伙。
不管心里有多恨,他依然需要坦纳德的帮助。
“教父,我以前多次冒犯您,请求您的原谅,现在我们的行动计划出现严重问题,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我会一生感激您。”
那巴一脸诚恳,说完还单膝跪地,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求人,心里别提有多憋屈。
可坦纳德却漠然以对,并没有给予任何承诺,反而摇头叹气道:
“那巴,我的话你依然不明白,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已经帮不了你,这次交易是我最大极限,往后的路只能靠米自己了,明白吗。”
坦纳德很后悔让那巴走上这条路,参与这本来只是找一个继承者,继续延续他的设想,在未来时机成熟时,完成古巴独立的梦想,可现在却有覆灭的危险,就因为眼前这个那巴太过急切,太过膨胀所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那巴双眼眯成一条线,看来这老家伙决心和他断绝关系了,那接下来就别怪他心狠。
那巴显然动了杀心。
他很清楚,坦纳德拥有巨大声望和关系网,如果失去这些,对他的计划影响巨大,也许会因此夭折,所以必须掌握在手里。
但那巴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需要精心策划才行,对他来说弄死坦纳德容易,但整合老家伙背后的资源就好难,搞不好会引火烧身。
“教父,我知道了,也许我太急切,导致这次的失败,我会深刻反思,只是希望您继续教导我,指引我未来的路,愿上帝保佑我们,阿门。”
那巴装出一副虔诚的样子,在胸口画十字架,眼神殷切的望着坦纳德,他在打感情牌,因为他了解坦纳德的性格。
只是那巴不知道,坦纳德也很清楚他的秉性,这像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如果不给它想要的,会毫不犹豫的撕碎你。
所以坦纳德才雇佣了护卫,就是为防止那巴狗急跳墙,而这个行将就木的主教,为自己的利益,内心里也有了解这个祸害想法。
“好吧,希望你能真心改过,一切都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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