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放置重要文件的u盘被媳妇放到洗衣机里洗了,但我除了心理瞬间的崩溃以外,没有什么太多的感受。
因为我知道,如果它坏了,怎么也没办法了,如果它没坏也不用担心。
外物终究是外物,不如人重要。如果是重要的人失去了呢?那也是失去了,没办法。如果是自己的身体部件,甚至意识,身体,生命都失去了呢?那也没有办法。毕竟本身也不是永恒的么。
以前把魔兽的密保卡放在雅虎邮箱里,以为它能长存,后来它搬迁了,我没搬迁这个,最后上不去号了。也有办法找回,可是也没太大所谓,只是不方便就没找了而已,自身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它,所以也就那样吧。
这个丢了,和杯子丢了,其实是杯子丢了让我更恼火,因为这个不是我的责任,对我来说只是与物分离,而我自己丢了,同时丢掉的还有确定感和对自己拥有的东西的掌控感。
所以我害怕丢失,所以我希望把所有东西形成方法放在我自己的脑子里。
又想起在单位的使命也即将结束了,也许也是一个告别的开始吧。我不去安慰我媳妇了,她又没做错什么,越安慰越像是怎么回事似的。有时候服软让人无火可发。我难受不,确实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屏蔽了,还是接受现实的速度变快。
嗯,是的,我丢掉了在北孟最多的存在证据,这也是在告诉我,没有什么是真正留得住的。
深入到存在这个话题,最终还是玩看破它么?没有什么能永恒存在,u盘,身体,时间,名声会久一点,我在北孟留下了什么样的名声呢?也许只有崔姐会记得我吧。小柴也是不确定的。他和谁都挺好,都玩的来。我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但我觉得他拎得清。
我要走了,最不舍的会是谁?大概是崔姐吧,不过她也要走了,明年,只不过隔一年而已。其实我的分离焦虑从老大传闻要走就开始了,中间书记走了,我的奥援。
最早是第一个单位黄了,呆的其实也不舒服了,对其实最先是我自己离开了,我离开了熟悉的环境,进入新的环境。然后是兄弟离心,让我看到了非利益结合的弊端。然后是单位黄摊,单位黄了,从形式上也分离了。幸好那时小杨还在。后来李哥去了,又走了,老大去了,也要走了,后来李哥走了,我和小杨表白,以后再不联系,终于所有人都离我而去,我真正孤独了,然后开始我在单位的孤独之旅,中间老包,刚子,来来去去,老郭也是来来去去,还没有去看伤病的老郭。。
太累了,等等吧。
我是一个核心的话,人们总是聚散。李哥是一个核心的话,人总在聚散,心呢,早就散了吧,没有什么是永恒不灭的,很多人只是用的上和客套而已。欲买桂花重载酒。终不似少年游。那时人考虑的少。现在却都是利益结合了。连我都因为被殃及池鱼而埋怨过他。不过他从来没有因为我坏了他的事骂过我。是分寸,责任,还是真爱。
他还有一份爱在,我却不是。我没有爱。真的没有,我也不信。我只相信概念,这些真的靠谱的东西,而且是自己能记住的概念。所以遗忘对我的打击很大。其实遗忘也是正常的,应该接受么?退到退无可退的奋起反击也许更有力量?忘到什么都无法记得,岂知不是一件好事?没必要非得有预设什么是好的。
活着就是最好了。其它的没办法控制,只有结不结束自己的生命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在当下。往哪个方向思考应该也能。却不如自然流动的顺畅。无常,无不常,其实也是一体两面的概念。在没有看透的我的眼里,事事无常,样本足够多的时候,大部分事情都是有规律的。黄老师不正是这样总结出的规律么。
今天第一次看到所有人的脆弱,因此我也有了力量感。
示弱,玩的很嗨,爆发,也玩的很嗨。
嗯,玩法是有常的,或者说常规玩法也可以玩很久。结果是无常的,或者说是概率分布的。君不见,到了研究的极致,出现了量子力学这种可用不可知的基本存在?
我们可以用它玩出很多花样,但由于自身的不确定性,它可以传输信息,却不能用来确定某些事物。
把命运交于人手,和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都不完全可取,因为生而有涯,而知也无涯。轻重,或者这一阶段玩什么一定要清晰。和谁玩也是个问题。和什么玩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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