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一声沉闷,相继响起。
只见小鱼重刀抵住老头的手掌,推着老头从地面划过,气劲激荡,在脚下留下一道长长的浅沟。
老头觉境中期修为,虽然没有天擘门少主那么凌厉,一双肉拳也是不凡,堪堪抵住,不落下风。
小鱼有些意外,感觉这屏风绝技越发不凡了,以前越境攻击,都吃力不已,没想到这次还有余力,那一重叠屏应该卸了他大部分劲力。
老头也是心惊不已,如此诡异的屏障,使得自己气息一滞,就在一刹那,那重刀又不间而至,一招之下,竟打的自己手忙脚乱。
这还没完,小鱼趁近身肉搏之际,激发先天真气,就地一式横刀打出,切向他的腰盘。
横刀大成,又是近身,威力巨大,老头瞬间不支,被他这一刀拍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吐血不止。
要不是小鱼临时变换了刀身,定会把老头拦腰给斩了。
小鱼收刀,横扫众人,气势凛然。
这场战斗,不到数息便已结束,打破了小鱼越境攻击的纪录。
秋荷惊的捂住了嘴,看起来斯文的公子,动起手来这么猛。
“废物,我养你们干什么?一起上!”少年脸都青了。
“都给我住手!”就在此时,门里又走出一人。
“二姐,给我宰了这小子。”少年恶狠狠的盯着小鱼。
“见过楼主!”老头爬起,和几个大汉恭恭敬敬地弯了一腰。
原来她就是这里的老板,小鱼不禁多看了一眼。
那妇人约三十来岁,稍显丰满,也是极为富贵之相,眼含微怒道:“少爷不懂规矩,难道你们也不懂么?”。
几人低头不语,显得有些惶恐。
“二姐...”。
“不用再说了,葛老,扶少爷回去休息。”。
“是,楼主。”葛老走向少年。
“滚开,我自己会走,小子,你等着!”少年放下狠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小鱼虽不惧,但也心怀忐忑,得罪了那个少年,恐对自己的大事不利。
他突然想到了那块令牌,怎么把它给忘了?
还不待那妇人要如何计较,小鱼便往怀里一探,伸出了手。
“楼主是吧,这个东西可认得?”小鱼高举那块慕氏令牌。
那妇人看向他手中的物件,明显感觉到一颤,连忙道:“小兄弟,跟我进来吧。”示意他收好,随后便往里走去。
小鱼看在眼里,心想:“这玩意真挺管用的。”不由心生激动,跟了上去。
秋荷望着他的身影,也很是吃惊,这公子到底什么来头,竟让楼主亲自接待。
“小兄弟,先歇息一下,喝口茶水,我去去就来。”楼主把他带到后阁一大厅,便退了出去。
此间甚是宽敞,更像是一个私人修行之所,整个房间就一张桌子,上面摆了一个茶壶,还冒着热气,应该是刚沏好的。
靠里的上方有一屏风,小鱼觉得有些奇怪,走过去看了看,屏风后面有一蒲团,看来真的是一处修炼之所,楼主为何带自己来这么个空荡荡的地方,自己好歹也算贵宾吧?
既来之则安之吧,带着疑团,小鱼坐了下来,把包袱搁在了一旁。
一暗口处,楼主盯着旁边正往里探的一名中年人道:“是你要找的人么?”。
中年人看起来四五十岁,鼻子中间有一道刀伤直通右脸,看起来甚是可怖,闻言回头:“错不了,见过一面,那把刀也在他背上。”。
楼主似乎很犹豫,想了一下还是开口:“这次,恐怕不行了。”。
“为何?”中年皱了皱眉。
“没有想到,他会有当家令,这可不好办了,要是走露风声,我必没有好下场。”楼主说出了她的担忧。
“他一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哪来的令牌?”中年人也是一怔。
“暂未可知,家族曾定下过铁规,凡是持有当家令的人,必视为贵宾,力所能及之事,无所不求,我...”。
还未说完,便被中年人骤然打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你区区外房,也没太多关注,怕什么?”。
“你是说...”楼主心中一震。
“没错!”。
“我暗中跟踪过,接触过此少年的似乎只有东北角的曹家,这个我来解决。”中年人淡然道。
“城中那场大战,想必你也知道,当时除了四大霸者,似乎还有一神秘高手,应该就是那曹家家主,你恐怕还对付不了。”楼主还是很担心。
“哼,曹家么,别人或许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我却是有些眉目,要是敢坏事,他自身难保!”中年人冷冷道。
见她还在犹豫,加重了语气:“你儿子今年也十岁了吧,放心,有我宗门的推荐,定保他入西苍第一修行院:苍图院,只要出得了一个天才,你还怕你这慕氏外房没有地位么。”。
楼主并未心动,暗想:“要是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当初要不是此人暗中帮忙除掉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哪轮得到自己独掌青州分号,但从此也露下了把柄,一想到这,她就很不心安,只是眼下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中年人却是暗暗得意,其他人都没有自己这么深谋远虑,幸亏有这颗棋子的通风报信,让自己第一时间得到对方在一线城的踪迹,商行鱼龙混杂,耳目众多,号称获取第一手情报最快的机构,有了这条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暗线,以后办事可方便多了。而此次功劳巨大,长老之职有望,其他人如何争的过自己?
他都开始想象后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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