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来跟服务员说自己出去一下,马上回来。服务员人还不错,说你要抓紧回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了朱林家,而不巧的是朱林居然不在家。一问冯姨说他去大武子家打扑克去了。这样,喜来就撵到大武子家,朱林正和大武子还有另外两个人打扑克呢,另外三人脸上都贴了很多的纸条子,朱林要走,另外三人不服,因为这三人输得太惨了。喜来心说饭店那头人家服务员还等着呢,硬把朱林拉走。
到了饭店,朱林一看,不明所以,喜来就把前前后后的经过跟朱林说了。朱林说:“恭喜你!喜哥!”
喜来被他说得莫名其妙,更加糊涂了。
朱林端着空杯,喜来一看,忙叫服务员上了一瓶玉米白,两人一家杯倒上了。朱林这才继续刚才的话茬:“你想啊!这个小关露她做为一名正式的民警,能找一个待业青年吗?能找一个农民吗?”
喜来一听连忙说道:“唉!你这不是废话吗?”
朱林摆摆手,示意别插嘴:“他就得找一个正式编制的像你这种国营职工!可在咱们这个欣荣这个小范围内,正式工人有多少啊?再有你又捡孩子养孩子,又在省城勇斗歹徒,多风光啊,这么好的男人哪找去啊!”
喜来摇摇头:“这根本说明不了问题!”
朱林喝了一口酒,喉结动了一下:“关键在这后面呢,你说你要请客,请她吃饭,她误以会你要追她才请的她,而你呢,到了就张口闭口地办户口,这是工作上的事,可她呢,只能向你说明怎么办理,根本起不到关键作用。如果你手续全,到她那里能不给你办吗?所以,她在户口上所能做的,不值一顿饭钱!”
喜来琢磨一下,越想越觉得朱林说的有道理,关露必定是一个二十六七的大姑娘家,至今尚未成家,甚至连个对象都还没有,再回想一下她对自己的那番态度及那小眼神,确实如此,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思来想去,自己根本就没想过,或者说没往那上面想,没把自己和关露联系在一起,因为始终觉得关露高高在上,自己就是一个庄稼佬,尤其是自己虽未婚,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与关露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朱林举着酒杯说着:“喜哥!羡慕你呀!我怎么就没这好事呢?”
两个人喝完酒向外走时,服务员把喜来叫住了:“同志!这是那位女同志让我给你的!”
喜来一看是八块多钱,应该是这顿饭的饭钱。喜来竟然愣在那里。
朱林连忙说:”喜哥!接钱呀!还愣着干什么?”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朱林还不停地说着:“多会体贴人的姑娘呀!知道你带着两孩子,还有老人,不容易,这钱都没让你花!既然人家姑娘有意,抓紧追吧!”
喜来一个劲儿地摇脑袋:“根本不可能!”
朱林不赞同:“怎么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呢?”
喜来还是那番话:“哪位姑娘能接受进门就当后妈呢?”
朱林不服气:“人家姑娘那么对你,就说明人家不在乎!”
喜来还是觉得不可能:“那她妈妈在乎!她妈妈不能眼看着姑娘跳火坑!”
朱林提高了嗓门:“你当哪家的家长都是谢春花呢?”
这时,一个黑影从胡同里闪出来,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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