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又没有请你们。”老钱一看见无忧楼的人的怒火中烧,就是因为他们,老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而且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绝对不允许郑财这伙人来。
“哈哈,不要误会嘛!我今天过来是来给林掌柜赔礼的。”郑财和善的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手,他身后的家仆将高举着一个木盘,郑财把上面的红布掀开,就看见数百两银子整齐的排列在托盘上。
这些钱让在场的所以人都心头一震,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出这么多钱,而且还面不改色,可想而知这郑财是有多少财富。
郑财似乎很享受大家那种羡慕的眼神,他笑了笑,然后看着林倾晨解释道“:林掌柜,我们已经查明了,不是你们的酒有毒,其实是那人想要讹我无忧楼一笔钱,然后正好喝了你们的轻尘酒,所以就让我们误解了你们的酒有毒,还让林掌柜蒙受牢狱之灾,郑财实在是难辞其咎,这些白银就当是赔礼。”
“哼!”陆小二轻哼一声,这种小儿科的洗白也用出来了,看来这陈有只的倒台对他郑财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损失,这也越来越让陆小二怀疑,陈有只一定有很多郑财和元大犯罪证据。
“哈哈哈,郑善人可真是大手笔啊!”林倾晨和陆小二还没有说话,一边还在和着蔓香酒的司马栝突然放声大笑。
“哦!原来司马公子也在啊。”郑财其实早就看见了司马栝,不过他既然出来了,自己也只好装模作样的打了招呼。
司马栝和郑财的对话也引起了其他酒家的注意,他们今天之所以能够来上坊院,不是因为林倾晨有多大面子,其实他们的目的只是陆小二和司马栝的关系,都听说他们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是真的和传言一样。
“少假惺惺的了。”司马栝可是一个直脾气,他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他不喜欢某个人就直接说,从来不藏着掖着。
“我告诉你,新来的孔县令和李县丞明天就要到寒镇了,我父亲已经跟他们说了,他们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彻查这寒镇近些年来到一下冤假错案,你们无忧楼干过什么,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吧。”
“司马公子!”陆小二看着嘴巴漏风的司马栝,害怕他把上面事情都说出去,所以忍不住开口提醒。
“我看司马公子恐怕对我郑某人和无忧楼有什么误解啊,我们无忧楼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会像是司马公子口中的暗指的那种人呢?”郑财表现的有一些惊恐,似乎他本来就是一个好人,被人误解的样子。
“好了,郑财,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我们心里的清楚,包括你们对我,对我家掌柜的,还有我家的酿酒师傅做过什么我陆小二心里都不会忘记的,你们诬陷我们酒楼的酒水有问题,这赔偿我们就收下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陆小二接过话,语气不善的说道。
“陆公子急什么啊,我刚才听说了,你们出了一种酒,叫什么蔓香酒是吗?”郑财把目光转向一边放在地上的蔓香酒身上,然后贪婪的看着这酒“:刚才刘公子出五十贯,我现在出六十贯买下来。不知道林掌柜同不同意啊。”
“不卖。”林倾晨连正眼都没有看郑财,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等等。”一听郑财想买酒,陆小二心中一喜,这不狠狠的敲诈他一笔,简直对不起自己啊。于是赶紧阻止道。
“你要干什么?”林倾晨眉头一皱,有些搞不懂陆小二想干什么,不仅是林倾晨,连老钱,林蔓蔓,还有司马栝也不知道陆小二要干什么。
另外在一边的酒家掌柜也是懵了,按道理来说,这无忧楼和陆小二是死对头,陆小二这么会一反常态呢。
“郑财,你想买我们这蔓香酒啊?”陆小二给了林倾晨一个相信我的眼神,然后重新确认问了一遍。
“没错!闻着这酒香,我觉得这一定是好酒,更何况刚才乾楼的刘公子出了五十贯,我相信刘公子的眼光。”郑财笑道。
“刘公子!”陆小二看了看刘城“:郑财出了六十贯,刘公子还要加价吗?”
“要啊!既然郑掌柜要玩,我就陪他玩玩,我出六十一贯!”刘城自己给自己倒上一碗酒,然后喝了下去。
陆小二早就知道乾楼和无忧楼的矛盾,早早的在三年前,这整个寒镇只有两家独大的局面,一家的高鹏楼的岳成,另外就是乾楼的刘城,他们两个人号称是寒镇双雄,把寒镇的酒楼生意几乎全部垄断了,可是后来,由于陈有只的到来,他身为寒镇县令,处处包庇他的朋友,也就是郑财,还疯狂的打压高鹏楼和乾楼,久而久之,寒镇双雄自然也撑不下去,从而他无忧楼就一家独大。
但是正所谓同行是冤家,虽然之前高鹏楼和乾楼都互有矛盾,但是在这个不速之客面前,两家还是齐心协力,并没有彻底让他吞并。但是也无法重回巅峰。这也就是陆小二帮刘城把陈有只拉下马后,刘城的欣喜,因为他知道,没了陈有只,他郑财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而陆小二也很明白这一点,郑财没有了官的保护,自然想要找下一个保护伞,但是需要钱,而陆小二的酒恰恰给了郑财一个契机,以他这么多年的目光,他也很明白这些酒后面的惊天利润,所以他想要拿下这批酒。
“刘公子,你可要三思了。”郑财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阴鸷,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他现在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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