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凡石一听,脑袋有些发懵,他想了想,下了决心,“这事情不太准!这种叛徒做的事情是我所不齿!不要提了!”
“什么?你这笨蛋!你竟然说这样的话?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还是不想长生了?”女孩用拳头狠狠的砸着正凡石的胸口。
“你听我说!”正凡石抓住了女孩儿的双手,“缉者不会信任叛徒的,做叛徒的人,一旦被利用完了,必死无疑!你想一想,在中国的历史上,凡是没用的叛徒哪有好下场;再说,我们若真长生了,更当不得叛徒,一是要面临师门的追杀;二是缉者不可能在身边放一个随时可能再次叛变的人,而且是永远老不死的人!”
“滚开!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蠢祸!胆小又愚昧!”朱卫姑甩开正凡石,哭着走了。
正凡石觉得自己没错,就在她后面远远地跟着。
一直走进住所大楼。
朱卫姑进了自己的屋子,“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卫子,开门啊!”正凡石在外面敲门,“开门呀,让我进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吱——”门开了。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错了!”
“是!是!是——我不该惹你生气。”正凡石进了朱卫姑的房间,拉着朱卫姑的手,“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看……”
“你去不去?去不去?”朱卫姑跺了跺脚,“你说!”
“什么啊——”正凡石装糊涂。
“去纳忠!今儿我就把话撂这里,你不去纳忠,以后就别再理我!你现在就出去!——去!不纳忠就别再来找我!”朱卫姑说着就把正凡石往外推。
“你听我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别推啊——不能去——”正凡石边否定,边被朱卫姑用力推出了门。
“两天的时间,过了这两天,别怪我交别的朋友了!”朱卫姑很生气,“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卫子,我说过‘不能’啊!”正凡石敲了敲门,但门没有开,只是传出来“嘤嘤”的哭声。
“好吧!”正凡石就站在门口等。
但新旧交替的炮仗都响起来了,房间的门儿仍没有开。
“你好好休息!”正凡石挠了挠头,“我走了啊!”
他走了几步,回头看,门没有开。
又走了几步,回头看,门还没开。
他走到电梯处,回头看,门仍没开。
“算了,让她静一静吧。”正凡石上了电梯,回房间休息了。
这样,正凡石每天来找朱卫姑,但房间的门都没有开。
他也没有去“纳忠”。
两天的时限很快就到了。
第三天他去的时候,朱卫姑的门仍没有开。
于是他用力的砸门。
“唉!唉!唉!”对门的房间的门却开了,是一女孩,周少青,她皱了皱眉,“正凡石,你烦不烦?天天来,天天敲!你不休息,还不让别人休息了!卫姑今儿早上就出去了,对了,和霍候干一起出去的!”
“你什么意思?”正凡石一听,怒向胆边生,他急忙控制了下情绪,“报歉,她是和霍候干一起出去的?”
“对呀!对呀!”周少青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吧,别来了!卫子把你甩了!吵什么,我还在休息呢!”
正凡石只觉得眼前冒金星。
心被什么用力的扭了一下,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
他坐下,冲了杯茶。
“唉——”他长长的呼了口气,坐在床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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