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纷纷冲了进去。
“啊——”两个守门的还没反应过来。
李守元在一丈开外就手起刀落,守门的两个人被隔空割了脑袋。
脑袋和尸体都“卟嗵卟嗵地”砸在地上。
李守元仍不放过,在地上又补了几刀,把两颗脑袋砍成八瓣儿,血腥味马上就散在了空气中。
“都照这个样子,记住,打蛇不死,反受其噬!杀要杀绝!”李守元冲着后面的后辈儿们低声说。
大家也轻手轻脚地冲了进来。
院子里没人。
一楼也没人。
二楼——果然,不出李守元所料,每个屋里都躺了人。
众人纷纷冲进不同的屋子,没等人喊出声来,就嚓嚓嚓,噗噗噗地乱砍乱捅一番,根本没有遇到像样的反抗。
正凡石跟着李道壮和李道才冲进了一个屋子。一开门就有一股子又酸又臭的味道扑面而来。屋子里有四个人,都在床上躺着呢,有的还在“哼哼”地叫唤。
李道壮速度快,进门话也不说,举刀就剁,“嚓”的一声,声音很干脆。然后,他马上又转过去,把另一个也“嚓”了。
李道才慢了一些,只好去砍后面的,他还拿手一指,示意正凡石砍最靠里的那张床上的人。
“嚓!”李道才的刀子也很快。
“咔咔咔——”李道壮和李道才又把敌人的脑袋像切西瓜一般砍成了几瓣儿。
正凡石闻着屋子里的浓厚的血腥味和酸臭喷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线,他看了看床上躺了一年轻人,那人双目紧闭,脸上还长了和手指的指纹很像的纹路,似是生病了,手中的刀有些犹豫,但一看两个师兄都动手了,他只好举起手中刀,“嚓”!砍向自己的目标。
床上的人抖了一下,睁开了眼。
原来是正凡石的刀是普通的锰钢刀,不是其他人自备的好刀,加上头次杀人,心里仍存了怜悯,一刀下去,可能只把这个人的喉咙给砍断了,没有完全砍断颈骨——看来,在生课里杀人与现实中杀人仍是稍有些不同的,至少从心理上是这样的。
那人捂住脖子,向正凡石投来求饶的眼神!
“他只是缓兵之计,必须杀!”正凡石对自己说,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刀,只是觉的手里的刀无法落下,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使一个人再理性,身体仍要听从于他的情绪。
“救——”那个人竟然能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好!”李道壮早就注意到这边了,他低喝了声,一步就蹿过来,把那人的脑袋给割掉了。
“把他给劈了!”李道壮把自己的刀递给了正凡石。
“嗯!”正凡石也被那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心中发恨,接过刀,“好沉!”
正凡石暗中念道,这刀得有三四十斤重,自己的猛钢刀撑死也就有一斤沉吧。
他用力的举起,“咔”的一声,如切瓜一般把那脑袋给“切”开。
只见白色的脑浆和血混合着流了出来。
“再来两刀!”道壮在旁边冷冷地说道。
“咔——咔——”正凡石又用那把刀剁了两下。
“你刚才差点坏了大事!”道壮对着正凡石低声说,“杀人,没有仁义!也不能犹豫!如果他没病着,你必死无疑,记住,伸手不留情,留情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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