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延阔边走边退。
那黑衣男子则大步欺身上前,双掌要向黄延阔招呼。
“嘭——彭……”黑衣男子还没碰上黄延阔,身上就破了几个大洞。
原来是他身后的几个人早按耐不住,举指就刺。
内自在家的外功理念是“十步以内,唯指法快而狠!”——名曰“十步指”。
雨点般的十步指点在黑衣人身上,把他戮成了马蜂窝。
哼都没哼一声,人就栽在了地上,鲜血刺了出来。
一会儿就流了一地。
马元德以手代刀,用力往下一劈,“嚓”的一声,就把黑衣人的脑袋砍了下来。
其他人则收拾好衣装和尸体,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和之前符箓稍有不同的符箓,把尸体化灰。
他们处理完事情,李守元也带着人从大门口出来,叫人把埋伏在后面的人也叫了过来,捡院子里有价值的东西搬上客车。
等事情忙完了,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回去了!专高,你来安排大家洗热水澡!吃热羊汤!”李守元对着徐有善的大弟子牛马(即徐专高)说。
众人用客车载着满车的胜利品,高高兴兴地回到了住的地方。
再说六个老辈儿。
他们一路追那黄衣男子,三分钟左右就追上了。
因为,黄衣男子再快,也快不过李守光的五鬼。有五鬼纠缠攻击,黄衣男子速度快不了。
“我说,其实人太多,反而不好束缚了手脚!”徐有善坐在奔跑的战奴身上,边向其他人说。
“你说,怎么办?”李守正一边控制五鬼,一边转过头来。
“这?”徐有善犹豫了一下,但又没想出什么好点子来,总不能一个一个地去跟对方打斗吧,和对方的交手瞬间,一不小心就能分出生死。
“你别藏私了,快出手吧,趁现在人少,别让这小子跑出去,不然完不成计划,谁都没好儿!”李守正大怒。
“好,兄弟们,全力出手!”徐有善站在他的战奴上,大声喝道。
“你别玩这一套,快放出战奴!”李守正很生气。
阴阳合生道的三位副道跳下战奴。
战奴没有承载了,就如同离弦之箭,“嗖”地冲了出去。
“嘭”的一声,撞上了黄衣青年。
黄衣青年本来听见了后面人的议论,但他没料到战奴的冲过来的目的,以为双方要动手,正要防备,哪想厮杀之中无常法,战奴不是动手,而是来冲撞,一下子就给撞倒了,在地上滚了五六个跟头。
徐有德的战奴这时也到了,一下子扑了过来,把黄衣青年抱在了怀里。
黄衣青年大吃一惊,被束缚住了,就等于死了一半,他在大怒中用地力挣扎,想挣脱开来。
此时,李守方在后面一看机会来了,手中的滴剑在空中一划。
“咝”的一声。
黄衣青年和徐有德的战奴几乎被拦腰劈成两半儿,只剩几层皮和身体连着。
“你他娘的……”徐有德是真心疼啊!战奴受这么重的伤,几乎是废了!这可要花不少时间修理的。
“好剑!”徐有善则羡慕地称赞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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