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如下:”
“科正仕及其门下……”
………
“李守正及其门下……”
“李守光及其门下……”
“李守方及其门下……”
“李守元及其门下……”
………
正凡石听到李守光后,只觉得肚子里被扔进了一个几十斤的大铁坨子,“咣”的一下,把心脏都要给坠出来了。一切都在眼前,似乎已经抓到手了,却突然什么都没了,一时空落落的。
黄延阔听见李守方等人的名字后,闭上了眼睛,唯恐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流淌下来,却丝豪未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一年多的教诲,如父子,如兄弟,如剖心,如刮骨……
名单读完,场上一片安静,似悼似思,只留下夜和咕咕叫的虫声。
“先生,请问后继如何安排?”站在第一排的科理格问道。
“这正是我所要说的,按照组织的看法,大家可以留在总坛,接受系统的培训、教育、改造,更好地发展自己,就是‘质转本’;
而有心回归原来的部属的,可以向总坛说明,总坛负责帮你们联系;如果想回到社会的,而又想自行回归的——总坛一般不建议,但你们有人如果考虑成熟了,可以由总坛送到你们想要到的地点。”
“当然,大家有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不用上课。”否力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各自回屋。
“先生请!”一众学生左手抱右拳一拱手。
众人哪有心情回去睡觉,而且许多人并没有睡下。于是三三俩俩地往回去了回去,女侍则在后面跟着。
“到我屋里去。”李道丰是一大爷家的,而且年龄最大,人生经验丰富,内自在家的这几人以他为首,凡重要事,大家商议后,他拿决定。
李道进(黄延阔)、李道民(正凡石)、李道超三人跟着李道丰,把女侍留在了屋子外面。
“家中发生这样的大事,逝者已去,但是家中的事情还要继续。”
“家长不在,肯定是兄长为首,请兄长主持事务。”正凡石、黄延阔、李道超连忙向李道丰拱了拱手。
“否力论老师所说的事情其实虽然与我们一家所传的有所出入,可是基本事实是一致的,那就是内自在一家其实本就是总坛的一部。
我来时,大爷有过交待,如果有‘万一之事’发生,那我们就要沉下心来,留在总坛,以备后来的事。”李道丰向面前三位兄弟交待。
“那丰哥,几位大爷和兄弟们的仇难道不报了?”李道超最小,在那里叫道。
“坐下!”李道丰用手拍在李道超的肩头上,“我们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力量报仇,也不知仇人在何处,怎么报仇?必须等待时机。”
“等等等,等个屁!我看你们就是不想报仇。”李道超大怒。
“道……哇……”李道进(黄延阔)站起来要阻止李道超,却是因刚才急怒攻心,一大口热血喷在了李道超的脸上。
“道进!”其余三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把李道进扶住。
“舒服一些了,没什么事情!”黄延阔忙摆了摆手,“只是刚才一时悲怒而伤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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