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黄延阔刚要开口.
“去吧!”否力士基又一抬手,制止了黄延阔。
地下突然出现了三个大洞,把被绑的三人以及拿绳子绑他们的人都陷了下去,而后,土上的大洞又愈合了,没留一点痕迹。
“这是干什么?”正凡石吓了一跳,对了,这才想起来李道丰说的什么“竖刁之爱”,真是坑爷们儿呀!关键什么是竖刁之爱?
心中暗中不满李道丰讲话不直接,老用什么典故之类的东西,就像那“春潮涌动”一样,说的倒好听,不就是一堆蛆吗!就是不知道竖刁爱什么,要不是那李民一号捣蛋,自己就有时间问清楚竖刁是什么了。
正在胡思乱想,正凡石只觉的眼前一亮。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屋子里的床上。屋子倒是不错,干净利落,虽然四周没有窗子,却点着许多蜡烛,亮堂堂的,并且此时床边站了三个人,旁边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簸箩,一个盆,貌似还有个碗。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另一个拿着一个蛋,第三个人则拿了一坛子酒。见正凡石睁眼了,拿酒的就掰开正凡石的嘴,把酒给灌进了嘴巴里。
“咳——啊——唔——”
正凡石用力挣扎,却根本挣不开身上及手脚上的绳子。
不一会儿,整个人就软下去了。
“马老二,现在动手吧!”拿着小刀的人点了头。
拿蛋的把蛋塞进了正凡石的嘴里。
“吕老,请去其势。”
……
正凡石醒来,就觉的裆里凉嗖嗖的,又非常疼。
“爹被劁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竖刁之爱了,原来不是刁,是屌!
“小家伙,别乱动!”正这时,一个比较温和声音从床头上传来。“你要不想死,就别动,三天内不能吃喝,睡吧。”
正凡石只觉的越来越疼,但是却又非常困乏,又昏昏沉沉下去。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劁猪嚎——!”非常高吭的声音,拉着长长的尾调,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喊完后,又传来了金属相打击的声音“当当当——”
春风渐暧日益偏南,热燥开始侵袭大地,这正是劁猪的恰当的日子,早了天冷,会冻坏伤口;晚了天太热,伤口则易溃烂。
……
“按好了!”劁猪的大汉让正凡石的父母一起按住那头一身黑毛的叫猪,不管那黑猪的惨嚎。
正凡石则在一旁看着。
不对。
正凡石成了那头黑猪,他正被父母按住了。
“嚎——”他发出了猪一样的叫声……
……
“嚎——”正凡石发现自己在惨叫,旁边一个中年的,却没胡子的男人——肯定是同行,正按住自己。
正凡石停了下来,看了看中年人,“我只是做了个恶梦。”
正凡石觉得有些伤感,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电视上那些不男不女的阉人了,好了,报应来了,现在自己也是了。他伤心地转过头去,不再去看那中年阉人。
……
一课又一课。
转眼间,七年过去了。
期间,李道超也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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