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正月十日。
平和坊,
虽然这里叫和平坊,但它却一点都不和平,反而这里常年盘踞着长安城最穷凶极恶的一帮人。
“狗子他们到那了,掳个女人回来都这么慢。”
一间宽大的庭院中,刘吉蹲在铁制牢笼旁逗弄着他刚得到的草原雄狮,他这一问,吓得身旁小弟不敢言语。因为上一个回答问题的人已经躺在笼子里面。
又等了一会,刘吉开始变得烦躁,这让他有种想见血的冲动,环视左右,最终选定一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侍女。
抓着侍女的头发缓步向牢笼走去,听着女人的痛苦的尖叫,让刘吉有种难言的爽利。
他喜欢看到别人向他求饶,然后被他杀死时那绝望与不甘的模样。
“坏人,放开她。”
清脆的童音,在这人间地狱中显得格外刺耳,刘吉一怔,停止拖行,满脸困惑的转头看向被吊在大树上的梅儿。
此时刘吉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丢掉侍女,接过属下递来的皮鞭大步走到树下,笑着对梅儿说道“小娘子,你是在说某家吗?”
那语气温柔的像是邻家知书懂礼的秀才哥哥,可梅儿没有被他迷惑,更是觉得恶心,不知拿来的勇气,一口吐沫喷在对方的脸上,见其狼狈,不禁呵呵直乐。
啪!
梅儿笑声戛然而止随之变成了惨叫,刚才刘吉在她的大腿外侧狠狠的就是一鞭子,万幸现在是冬天,田三娘又刚给她缝制一条由用厚麻布做的线裤。这才不至于皮开肉绽。
“小娘子,在大声一点!”
听着梅儿的惨叫,刘吉面色潮红的打了哆嗦,不由的在她大腿臀部这些不容易被看到地方又抽了几鞭子。不是他仁慈,而是日后方便将她卖个好价钱。
就在刘吉享受的时候,突然惨叫声戛然而止,这才发现看到梅儿正咬紧嘴唇,努力的不然自己发出声音。
“叫啊,叫啊!”
看到梅儿眼中的蔑视,感觉受到侮辱的刘吉疯魔般的挥动着皮鞭抽打在梅儿身上,甚至在她脸上都有一道深深的鞭痕。
为了不让对方得逞,梅儿死死的咬住嘴唇,只是眼中神采越来越暗。
她想她娘,想村里婶婶奶奶,更想少爷,她始终相信少爷会来救她。只是不知她能撑到那时候吗?
或许是累了,刘吉气喘吁吁的丢掉皮鞭,一屁股躺在地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破烂的浮浪少年被人领了进来,他好像十分惧怕刘吉,离他很远就跪在地上不敢在往前走。
带他来的人也没去管他,同样小心翼翼的来到刘吉身边,跪在身旁附耳小声说着什么。
猛然,刘吉抓住那人的耳朵头顶着对方额头厉声问道“对方有披甲的?”
那人感觉耳朵像是要被撕裂,认着剧痛不停称是,还指向远处那个浮浪少年。
甩开男子,刘吉径直朝浮浪少年,突然画风突发,很是温柔的将他扶起,挽着他走向庭院的边廊,那里有早些时候准备的糕点和茶水。
“你亲眼看见有三个人抓住了狗子和豕子?”
刘吉给浮浪倒了碗清水,让他回到自己问题的同时慢些吃,或许是饿了太久,一时间都有些顾不上回答刘吉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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