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血遁?必须祭上九十九条活人血的血影遁!”
“没错,已经追不上了!”
果然如般若所说,石隐一到红衣身边一手搭在红衣肩膀,一手只是一个简单的剑指印,砰一下身影消失,只留下淡淡血雾弥漫飘散。
六位堂主眼看着石隐带着红衣消失在视线,却无法阻止,心中赍恨,血毒只有施法者的心头之血才可以解除,现在华宇宗死伤惨重很多人还在苦苦对抗血毒这可如何是好。
“或许可以试试他的血!”
其中一位堂主指着霸阳,因为血毒过后只有他像没事人一样傻愣在那里。
“也只能试试了!”
一日之后华宇宗送走其他宗的代表和精英弟子,临走之时几位高层还在密切的谈论着围剿血炼宗的事,血炼宗死性不改,违背二十年前的毒誓,这一次必须连根铲除,再不给机会。
般若带领堂主们目送各宗代表门人离开后,也回各自的堂口了,毕竟这一次华宇宗损失巨大而且很多事情还等着他们处理呢。
此刻的霸阳在华宇宗再不是什么伙房烧火的外门弟子了,他现在是华宇宗的爷!
霸阳已经被安排了精致独立的舍屋,这是只有精英弟子才会有的待遇。
霸阳这次无疑成为了华宇宗的神奇人物,一棍战败禅宗第一高手,眨眼间痊愈致命伤势,不惧血毒,甚至他的血液还能解毒?!
温迪的伤势及其严重,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是恐怕无法再继续修炼了。
得知结果的温迪痛哭了三天,奥尔伽心有愧疚想要道歉,却被拒之门外。
几日后华宇宗接见了一位神秘人,只有七位堂主在一间密室正在与之交谈。
“得知温迪受伤,我就秘密急速赶来,却没想到伤的如此严重!”
说话的这位神秘人正是温迪的亲父,也就是琼国的王。
世俗界和修士界在二十多年前那场大战已经分立开来,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同时严禁来往,但是琼国和华宇宗关系匪浅交往莫逆,感情从未变过,因为他们的始祖是同一个人。
“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此事那位少年虽然鲁莽不分场合,但是温迪也是有根本原因的,她足足刁难了一个伙房劈柴的一个月之久,恐怕圣人也要有些肝火了吧,何况一个出自山野的少年。”
般若谁也不偏袒就事论事,说出前后原委。
叹息一声,琼成点头。
“这些我已了解,温迪虽然有些许刁蛮的公主气,但是天性是善良的,不然也不会在紧要关头强制停止法术,然而志向所使,温迪并不想做一个普通人,所以这伤害真的让她无法接受。”
听到这里,几位堂主也是点头,一个很好的苗子,就这样在摇篮中被痛杀天赋,他们这些师门的长辈都觉得可惜,何况亲生父亲?不甘平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温迪又会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我想见见这位少年。”
琼成语气毫无波澜的说到。
“这...你是...”
一位堂主欲言又止,不知琼成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
“几位多虑了,我只是想看看这个这个让温迪断送梦想,却还要让她为他说话的男孩究竟有什么特质。”
“这样啊...”
几位堂主对视,最后般若点头,不光是对琼成的了解,更是真真切切的百年前是一家的了解,就算琼成真的做了什么,他们到时候也只会来不及阻拦的。
没多少功夫,奥尔伽进入密室。
琼成眯眼观看,此子身材挺拔端正,眉宇间一股傲正之气,卖相来看将来或是一位人杰?但是此刻他眼底那丝惆怅,令其神韵多了一丝忧郁。
“你就是致使温迪受伤的那个少年?”
就算秉性再好,此刻面对让自己女儿受伤的人,语气也必然带着沉重怒气。
奥尔伽目不旁视,目光炯炯看着座上的琼成。
“没错,是我鲁莽害了温迪,我会负责!”
“负责!你可知你毁了她一生的梦,你怎么负责?”
琼成恼火,要是这小子认错道歉也就算了吧,毕竟缘由不是他引起的,但是这小子竟然跟他扯皮,负责?拿什么负责?
琼成发泄过后,再看奥尔伽目光仍旧坚定毫不闪躲,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复原,就算实在无能为力那就让我来替她完成梦想!这就是我的负责!”
“那你记住了,我想像传说一样成为不朽的传奇,尽管是女儿身我也想站在世界的顶峰,俯瞰睥睨这个世界,而不是在这西荒一角为了那百里土地而拼的血流成河!”
温迪的出现堂主们和琼成并不意外,倒是奥尔伽猛地扭头看着还是脸色煞白的温迪,正一脸哀怨之色的看着自己,奥尔伽眼底一丝愧疚,随后牙关一咬,做出了绝对决定。
“好!我奥尔伽一言九鼎,若是食言魂飞魄灭!”
“好!你也记住,这是你给我琼温迪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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